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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很黑很亮,似乎噙着几分玩味,还带着些许轻佻和漠然,让人分不清是敌是友。
这个人认识她,并且对她不算陌生。
江晚宁的脑海里迅速闪出这个莫名的念头来。
还没等她细究那双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也认识对方,那双黑亮的眼睛从她身上移走了。
仿佛方才两人的对视是江晚宁的错觉。
大凉帝大笑两声,看向银玖道:“国师不是说今日身子不适,不过来朝贡宴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年轻国师冲着大凉帝点点头,随意拱手算是施礼,道:“银玖傍晚时分听到宫里的丝竹声绵绵不绝,甚是悦耳,便起了兴致,想来宫里蹭点美酒喝。”
他的声音非常悦耳,听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低沉带着磁性,标准的低音炮。
放在现代妥妥的声控大佬,就是在这个时代也很让人受用,大厅里的姑娘们被这声音撩拨的脸红不已,各个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面具下的脸长什么样。
但这话却是十分的放肆,这朝贡宴是两国之间的大事,且这西越国属于附属国,理应该对大凉帝尊敬有加才对。
可他一个小小国师却一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架势,实在是太目空一切了。
最让江晚宁无语的是,这朝堂中的大臣们都隐隐有了愠怒之意,可大凉帝却什么话都没说。
“诶,你皇兄是怎么回事?这种气都能受的?”江晚宁用胳膊肘捅了捅谢辰瑾,低声问。
她再一看,没想到谢辰瑾也是一副‘无所谓’‘不用追究’的模样。
“你听到方才国师的名号了吗。”
江晚宁点头:“好像是叫银玖?”
“正是,先帝临终前有令,今后若遇到以‘银’字开头的人,不管对方是何身份皆要以礼相待,哪怕是敌方也要始终保持礼遇。”
谢辰瑾顿了顿,仿佛在回忆些什么:“只不过没想到这一代的‘银’姓后人竟是西越国师,难怪一直查不到他的背景,难怪西越国主会听从他的建议主动朝贡。”
“银姓后人?”江晚宁心底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谢辰瑾道:“细想起来,我对‘银’姓人的认识不多,似乎只在孩提时见过,当时那位‘银’姓人名为银柒,是父皇的太傅。”
“此人自父皇是太子时便在父皇身边,与父皇亦师亦友,为父皇夺得皇位出谋划策,是位极其睿智聪慧之人。”
“对了,上次给你说的那个,让外乡官员在感业寺祭祖的法子,便是这银柒提议并一直沿用至今的。”
“父皇登基后,银柒便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了,起初几年还在京都的,父皇在朝政上有了什么棘手的便会请教他,后来听说是去云游去了,也有人说是智者不寿,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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