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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千吊!”
“我出一万吊!你输了,哈哈哈……”
王君临刚一出牌,长孙无忌就一脸高深莫测状的掀开自己扣着的底牌,嘿嘿笑着潇洒地一掷,赫然是一张“一千吊”。
王君临、长孙无忌、姜木啷、苏长青正在大车上玩王君临发明的叶子牌,这牌有三十五张,分为一万吊、五千吊、一千吊、五百吊四种花色,打法和纸牌差不多,其实就是简装版的纸牌游戏,王君临让人制作出来,给三人讲了规则,本以为自己在后世当佣兵时经常玩这种牌,肯定能够赢,结果长孙无忌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牛人,等熟悉玩法之后,王君临很快就输了五百多两银子。
“长孙兄,这怎么可能,一万吊的牌咋会在你手里?”
王君临瞪着那张牌,悲愤地道:“长孙兄,你这演技实在是厉害,大牌在你手上,你一个劲儿的冒什么汗,看你紧张那样儿,我以为大牌在姜木啷手中!”
长孙无忌嘿嘿一笑,说道:“这可不是我紧张,我打小喜欢出汗,是你怎么判断失策而已,哈哈哈哈……”
“给银子,快给银子!”姜木啷也不甘寂寞,伸手和王君临要银子,王君临苦笑一声,开始掏银子。
整个队伍里,除了长孙晟、长孙无忌之外,就姜木啷、周虎和苏长青这三个都尉知道王君临的身份,一开始玩牌时,姜木啷和苏长青还放不开,不过王君临有意要与其他武官士兵浑然一色,再说王君临在平时本来就没有什么架子,拉着长孙无忌,一路上半个月时间,众人面对王君临时已经能够做到熟稔随意了。
这一点很重要,不然突厥人很容易从其他人对王君临的态度上,看出端倪,从而坏了大事。
“快到了,最多一个时辰,再往前走三十多里,绕过那座山就能看见博格达峰,博格达峰脚下就是我们可汗王庭所在的柴窝堡盆地。”
在敦煌的时候,突厥一队骑兵便将大隋使团接上并一路护送过来,此时带领这队突厥骑兵的千夫长用长矛指着前方喊道,王君临从车上探出头去,拨开一脸的纸条向前望云,只见天蓝、山青、水绿,一片草甸沿河漫卷,直铺到远处一片山峦之下……
……
一个时辰之后,一队十人的骑兵迎面驰来,到了车队前一勒马缰,给那千夫长行了一礼,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转身又离去。
这千夫长转过来大声说道:“长孙大人,我们可汗听闻天使光临,已经派出国师和两位万夫长在王庭之外恭候多时了!”
“噢!那我们稍微加快速度吧!”
“好!”
千夫长带人在前面稍微加快速度疾驰,车队紧随其后。
远处,两支加起来有五千人的骑兵队伍正列阵相迎,人人刀盾弓弩,羔裘皮甲,装束齐全,眼见大隋使团车队驶来,骑兵突然潮水般涌来,其势如山倾岳倒,令人震撼。而之前带路的五百突厥骑兵早已如事先约好一般,迅速闪到一边,将大隋使团车队暴露最前面。长孙晟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他身后、身旁的骑兵。
这一路上,因为长途奔波实在无聊,骑兵们虽然警惕,但是一路上有些懒散,长孙晟一直有些担心,私下里问过王君临,后者说不用担心,并且强调一直让军队绷紧弦可不是什么好事,该紧张的时候自然会紧张起来。
果然,这个时候军容赫然一变,其行如林、其疾如风,与原来的模样判若两人,那龙精虎猛的样子令一路护送过来的突厥骑兵惊讶不已。
长孙晟身为隋使,自然不能弱了大隋的气势,长长地吸了口气,挺直了腰杆儿,正襟危坐,一脸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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