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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大殿。
太皇太后端坐在首位,身旁簇拥着一众太妃。当她们瞧见那位竟敢与华贵妃分庭抗礼的惠贵人沈眉庄时,脸上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一丝不看好的神色。
这让原本就得意洋洋的华贵妃更是气焰嚣张,只见她嘴角上扬,冷嘲热讽地说道:“哟,瞧瞧咱们这位惠贵人,可真是好大的排场啊!居然到了这个时辰才来给太皇太后请安,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沈眉庄闻言,赶忙屈膝行礼,想要解释一番:“贵妃娘娘慎言,嫔妾方才不过是为了给……”然而,话未说完,她的目光便被一旁的裕皇贵妃吸引住了。
只见那裕皇贵妃生得一副倾国倾城的绝美容貌,肤如凝脂,面若桃花,眉眼间流转着万种风情,全然不像其他上了年纪的女子那般容颜憔悴、光彩尽失。
沈眉庄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你……你怎……!”
华贵妃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身边的茶几上,震得桌上的杯盏一阵摇晃。只听她怒声呵斥道:“惠贵人,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如此无礼地直视皇贵妃娘娘,难道不知道规矩吗?哼,也难怪你会和甄嬛那个贱人像一丘之貉,都是这般不知礼数之人!”
只见齐贵妃微微挑眉,斜睨着华贵妃,娇声说道:“我说华妹妹啊,你看看你,这手心难道不疼么?本宫瞧着呀,都觉得疼呢!瞧瞧这杯茶,好端端地竟被你的巴掌给打翻在地啦。”说着,齐贵妃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此时,华贵妃的脸色愈发阴沉,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齐贵妃,冷哼一声道:“哼,那个沈眉庄如此不知礼数,本宫身为贵妃,自然要教训一番,免得旁人以为这后宫之中没有规矩可言!”
然而,还未等华贵妃话音落下,一旁的祺嫔便忍不住惊呼起来:“哎呀呀,谁说咱们齐贵妃娘娘说话向来不过脑子的呀?今儿个这一番话,可不是说得明明白白、头头是道嘛!”她的声音清脆响亮,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听到祺嫔这般言语,安嫔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扯住祺嫔的袖子,压低声音急切地道:“嘘——你可小声些吧!莫要惹恼了贵妃娘娘,小心她对你动手啊!”
而齐贵妃对于祺嫔的话语并未动怒,反而轻笑一声,缓缓说道:“本宫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想当年这宫中的日子啊,那些人一个接一个的,都成了甄嬛上位的垫脚石。如今本宫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儿,好好为自己谋划谋划才行呐。”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裕皇贵妃突然开口,面带微笑且语气自豪地说道:“呵呵,这也多亏了本宫平日里教导有方。只有像齐贵妃这样心胸豁达之人,方能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之中长久立足啊。”
在华贵妃正欲继续与沈眉庄一较高下之时,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安嫔竟对自己做出了退让之举。无奈之下,华贵妃只得将满心的不快暂且压下,对着那沈眉庄没好气地说道:“罢了,你且坐下吧!本宫今日便不同你一般见识了,若再纠缠不休,只怕会让太皇太后瞧了咱们的笑话去。”
沈眉庄闻言,赶忙欠身行礼,口中言道:“多谢贵妃娘娘宽宏大量。”
待她起身之后,便如往常一样朝着座位走去。然而,正当她即将落坐于安嫔之前时,一旁的祺嫔和福嫔却是突然抬起头来,目光齐齐落在她身上,同时还带着几分戏谑地道:“哟,惠贵人,您这是要走到咱们当中谁的位置上去呀?”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而此时的安嫔,则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依旧试图像往日那样坐在自己前方的沈眉庄,顿时就轻微摇头一笑,脸上再无昔日的自卑之色。
只见她优雅地端起身旁那碗太皇太后特意吩咐人为自己精心准备的血燕,轻抿一口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沈姐姐怕是一时糊涂忘了些事情呢,不过陵容我自然不会与姐姐太过计较这些的。”说罢,又轻轻放下手中的瓷碗,神态自若。
“惠贵人啊,您可别再天真地认为陵容姐姐还是昔日那个小小的安答应啦!如今人家可是从喜塔腊氏家族走出来的堂堂安嫔娘娘哟!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位分高低,那都是远在您和甄嬛之上的呀!所以嘛,咱们呐,还是识趣点儿,老老实实地到后面找个位置坐下吧。”祺嫔面带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对着眼前的沈眉庄说出这番话来。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福嫔立马随声附和道:“可不是嘛!听说咱们这位陵容姐姐如今的阿玛可是正三品的顺天府尹呢,这官位与惠贵人您家的阿玛一般无二哦。”
可就在众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沈眉庄的反应、等着瞧这场好戏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后却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来,那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向沈家的要害之处,“即便同为三品官员,但二者之间仍有着天壤之别。毕竟人家喜塔腊大人乃是上三旗满军包衣出身,尊贵无比;而沈大人呢,则只是下三旗汉军包衣罢了,见着喜塔腊大人,那可是得乖乖地下马行礼以示尊敬的。”
曾经,沈眉庄一直以其显赫的家世为傲。然而,当这一骄傲被皇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之后,她顿感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可偏偏就在此时,她猛然瞥见安嫔的眼中竟然闪烁着一丝讥讽之意。那目光犹如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沈眉庄的心头。愤怒与委屈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失去理智,下意识地便要开口质问安嫔为何如此不顾往昔的姐妹情分。
可还未等她把话说出口,只见祺嫔满脸谄媚地剥开一颗橘子,小心翼翼地递到安嫔面前,娇声说道:“陵容姐可要好好养着身子呢,毕竟咱们两家日后可是要联姻的呀!”
沈眉庄听到这番话,心中更是一阵刺痛。
而这时,恪嫔突然抬起头,对着正挡在自己身前的沈眉庄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惠贵人,你也别傻站着了啊,快些坐下来吧。”说完,她便立即将视线移开,转向身旁的安嫔,满脸期待地恳求道:“陵容姐姐,你能帮我做个香囊吗?近些日子我老是睡不着觉,听说佩戴香囊可以助眠呢。”
“我如今这般处境,哪里还有精力去跟那些香料打交道啊!不过嘛,我倒是可以让我身旁的丫头帮妹妹做一个出来。”安嫔微微勾起嘴角,浅笑道出这话后,她忽然瞥见沈眉庄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那双美眸之中满是怨怼之意。
安嫔见状,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嫣然一笑,轻声说道:“沈姐姐,想当年您与甄姐姐可从未将我陵容放在眼里,又何曾看好过我半分?怎么到了今日,反倒要我来替你们记起曾经的那份情谊呢?”
听到这番话,沈眉庄不由得脸色一白,她张了张嘴,却是好半晌才嗫嚅着挤出一句话来:“我……我……咱们的家世毕竟相差悬殊,实在难以相谈甚欢。”话音刚落,沈眉庄便瞧见大殿之内众人的目光几乎都齐刷刷地落在了安陵容身上,且大多数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偏向之意。见此情景,沈眉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她愤愤不平地质问安陵容道:“你当初好歹也曾在甄府借住过一段时间,难道现如今竟要做出这等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勾当不成?”
“哼!若非是我念及昔日的情分,你以为凭借你这微末之身,能够如此安然地坐在这儿吗?”安嫔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冰冷与不屑,冷冷地说道。
听闻此言,沈眉庄心头猛地一惊,直到此刻她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原来此前华贵妃等人之所以会停止对她的针对,压根儿就不是因为太皇太后的威严,恰恰相反,竟是由于安嫔暗中那些不易察觉的细微举动所致。
就在这时,只见华贵妃优雅地端起手中刚刚呈上的香茗,轻抿一口之后,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莫要天真地认为我们皆是碍于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情面,实则不然,咱们之所以罢手,全都是看在陵容妹妹的份儿上哟。”话音刚落,华贵妃便似笑非笑地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裕皇贵妃,仿佛是在暗示什么一般。紧接着,众人便听到裕皇贵妃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然后浅笑着说道:“本宫如今已然毫不避讳地与你那位好姐妹甄嬛针锋相对、分庭抗礼,而你却依旧这般傻乎乎的,难道真当陵容是任你们随意欺凌之人不成?”
“沈姐姐,我如今的额娘乃是钮祜禄氏!没错,就是那个坚决主张把莞贵人从其家族族谱当中剔除出去的钮祜禄大格格!”安嫔一脸得意洋洋地将这个消息大声宣告了出来,仿佛要让在场所有人都知晓她这令人瞩目的身世背景。而当她如此高调地向沈眉庄讲述之后,周围的人们便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边。
只见沈眉庄听完这番话后,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瞬间呆若木鸡般地僵在了原地。她瞪大了双眼,嘴唇微微颤抖着,口中喃喃自语道:“不……不……这怎么可能?绝无可能之事啊!”显然,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以至于令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和相信。
然而就在这时,安嫔却丝毫没有顾及到旁人的感受,甚至连太皇太后等一众地位尊崇之人的存在,也全然不顾忌。只见她继续趾高气扬、口不择言地说道:“哈哈,本宫今日当真是心情舒畅至极啊!想当初那些瞧不起我的两位姐姐们,现如今见到我恐怕都得低三下四、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啦!”
话音刚落,安嫔突然注意到太皇太后脸色阴沉地朝着自己身旁的奶嬷嬷轻轻挥了挥手,并低声吩咐道:“去,送惠贵人回寝宫歇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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