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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幼稚,这么大了还玩花灯。”她不打算玩,准备走,刚侧过身便看见树荫下一对黑溜溜的身影叠在一起。
倏地呆了。
树荫下的情侣小声叽歪:“这两个人是同性恋?”
“现在的同性恋都光明正大的出来秀恩爱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这两个同性恋颜值爆表啊,要不要拍个……”
“咳咳!”温羡低咳一声,那两个情侣脑中警钟长鸣,瞪圆了眼睛不情不愿地离去。
谢粟咬着唇,揉了揉自己的短发,由于光线太暗,而她只穿着衬衫长裤,让人一眼看去便是个清秀的小子。
望着欲要飞升的花灯,她舒出口气
“人品太差,还要放花灯吗。”
气氛被破坏的冷却了。
温羡望着天,静悠悠地:“当然。希望中秋节能得到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不过荣华富贵,不过是那个女人。”她打趣道。
“我想要的是你。”
“真是笑……”
唇突然被封住,下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瞳仁漆黑如夜,映着一双明亮的光。
她的眼睛充满厌恶,透过瞳仁只有满天的花灯,红红火火犹如一道火光冲进她的眼底,眉头陡然结起。
感官里,他的吻湿糯炽热,交错的呼吸,动弹不得的身体,溺水的意识使她闭上了睫毛。
他的吻带着所有的爱意与困惑,冗长的十分钟里,如同亲吻一具凉透的尸体。
心也凉了。
“啪”的一声,她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吮吸地红唇微启,喘了喘息。
“这就是你想要的?你可真是无赖!”
他猛的抓住他的手,眸子犀利,道:“你曾经说过爱过我,你真当我忘得一干二净?你的人,你的第一次,你的心全是我的,我才是你男人!”
“一个强。暴我的男人吗?”她眸子黯淡,涩涩地笑了,眼底尽是道不尽的怨恨。
他放开她,捏了捏眉骨,苦笑:“我愿意用我的余生去爱你,我发誓永不会负你。”
“……你已经负了。”
他忘记了太多,不能一一记起。
可她始终记得深刻。
那天他搂着乔湫坐在沙发上,笑的风情万种,瞥向她时,目光如刀子冷厉,嘲笑道:“你说谢粟?你的妹妹?”
“是啊,听说你很喜欢她,没人敢要。”
“她呀,不过是我穿过的破鞋,谁想要谁捡去,真当我稀罕如命。”
她站在旁边心如死灰。
一双破了的鞋,不合脚就该扔了。
谢粟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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