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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病,自已治最放心。
她住在张鹤安的国师府,每天吃饭睡觉撩张鹤安,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失去了亲人老药王,她好像又找到了新的家。
不久后,张鹤安筹备了两人的婚礼。
新婚夜当晚。
张鹤安挑开红盖头,他端详着莫寻的面庞,低声说:“阿寻,记住,是你先招惹的我。”
莫寻凑过去,搂住他脖子:“是是是,老娘先招惹的你!赶紧洞房,要是你不行也没关系,反正我是大夫,我能治好你不举的毛病,唔唔。。。”
春宵苦短。
红烛照到天明。
莫寻次日下午才龇牙咧嘴坐起来,揉着酸疼的腰,寻思着偷偷给张鹤安弄点药。
太久了,得治!
总的来说,莫寻的婚后生活十分美满。
国师这职位,不涉党争,张鹤安也没遭到皇族的压迫。莫寻婚后在越国皇都开了一家医馆,悬壶济世,白天在医馆里治病救人,晚上摁着张鹤安这样那样,日子还算风平浪静。
她以为往后余生,都会如此幸福下去。
直到这天黄昏,她离开医馆返回国师府邸。在国师府门口,一个头戴白色帷帽的姑娘跪在府邸门口,哭着哀求见见国师。
莫寻走过去,问她:“你找国师作甚?”
那姑娘瞧见莫寻的面容,哽咽道:“你也忘不了国师对吧。。。咱们是一路人。”
莫寻一头雾水。
什么叫一路人?
姑娘摘下白色帷帽,露出一张漂亮的面庞。莫寻惊讶地发现,这姑娘长得居然和自已有五六分的相似。
莫寻脑袋嗡嗡作响,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她把这姑娘带回国师府邸。
茶水备好,那姑娘哭哭啼啼地讲述了她的来历。
她名字叫荔枝,是越国愈县的一个商户女。三年前,她正在陪着父亲买布,偶然被张鹤安看见,张鹤安将她带回司天监。
张鹤安位高权重,模样也俊,荔枝以为自已被他看中了。谁知三日后,张鹤安将她送回家乡,还派人给了她一百两银子。
回到家乡后,荔枝始终忘不了张鹤安,想要再去皇都寻找他。哪怕当个奉茶的丫鬟,她也愿意。
去皇都的路上,荔枝偶然瞧见,国师府的人又带回去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那姑娘长得和荔枝很像,荔枝猜测,张鹤安可能一直在寻找一个姑娘。
那姑娘长得和荔枝等人很像。
荔枝伤心欲绝,回到家乡。三年后,她父亲离世,她无依无靠,想要去找张鹤安求助,在国师府当个丫鬟。
“看在我这张脸上,希望国师能爱屋及乌,给我一个活路。”荔枝抚摸着自已的脸,黯然流泪。
说罢,荔枝又同情地看着莫寻:“姑娘,你刚来国师府不久吧?哎,不出三日,你也会被送走的。”
莫寻如遭雷劈。
脑袋嗡嗡,仿佛堕入地狱。
莫寻踩着虚无的步子,跑到张鹤安的书房密室里。她知道张鹤安的书房里有一个密室,有次她无意中打开密室开关,好奇地想要进去,被张鹤安拦住。
张鹤安说,密室里是越国重要的机密。
莫寻那时候正沉迷张鹤安,哪会给他惹麻烦,便保证不会进去。
这次,莫寻打开书房的密室。
密室在地下,通道里放着很多南楚夜明珠,一条通道亮如白昼。她走到密室的尽头,那里是一间大屋子。
屋子里的装潢风格,是南楚风,墙壁镶嵌的夜明珠、案桌上的红宝石和丝绸,都是南楚货。墙壁上,还挂着一幅画像。
画像里,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姑娘,穿戎装,骑着马,张扬如太阳。
莫寻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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