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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靠在槐树干上,平复急促的呼吸。
蓦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悄然落到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沈薇瞬间拔出袖子里的匕首,转身就刺——
噗嗤——
刀刃划过皮肤的声音。
李元礼右手稳稳攥住匕首锋利的刀刃,鲜红血液从掌心淌下,他轻挑俊眉,似笑非笑道:“你好凶呀。”
沈薇盯着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俊脸。
她问:“你哪位?”
李元礼失望地叹口气:“记性可真不好。”
沈薇手臂浮出鸡皮疙瘩,这话说的,好像她沈薇是什么抛夫弃子的渣女。
沈薇端详这张妖冶俊脸,这张脸生得极为俊美,妖冶且雌雄莫辨,眼尾精致挑飞,透着几分邪气。一身绛紫色常服,身形颀长。
这些年沈薇见过形形色色的很多人,遇到了很多复杂的大小事。她努力回想片刻,总算想起眼前之人,她试探道:“恒王?”
那瞬间,沈薇想通了很多事。
李元景在亲耕礼遇刺,十有八九是眼前这货干的。
闯入后宫御花园的南楚使臣“陆肖”,十有八九也是这货易容。
堂堂南楚皇帝居然这么闲,乔装易容跑到庆国,在庆国皇帝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这皇帝当得也太奔放了。
认出眼前人是恒王李元礼后,沈薇毫不胆怯,手里的匕首再次用力,想要当场戳死他。
“啧,你还是这么凶啊。”李元礼稳稳握住匕首,掌心几乎要被刀刃给划烂,鲜血还在流。
掌心刺痛,利刃割断掌心的筋骨,右手可能会被废掉,可李元礼甚至闲心用左手去擦擦嘴角的鲜血,一双妖冶眸子死死盯着沈薇,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沈薇倒吸一口凉气。
这南楚皇帝行径好诡异,像个嗜血的神经病。
她越是下狠手,李元礼竟越兴奋。
沈薇冷笑:“亲耕礼守卫森严,你就算召再多的刺客也杀不了皇上。明知死路一条,却还飞蛾扑火,你在打什么主意?”
李元礼端详着沈薇素净白皙的脸庞,眼神如火,一寸寸把沈薇的面容记住,刻于心脏。
他唇角微勾:“为你而来,信吗?”
沈薇转动匕首,匕首又深了几分:“不信。”
李元礼叹口气:“我乃肺腑之言,你好生凉薄。”
他的眼神太诡异,沈薇浑身不适。
槐树那头,虎卫和李元礼的手下还在缠斗。李元礼竖起耳朵听了片刻,察觉到自已的人落了下风,此处不宜久留,他右手一用力,把沈薇的匕首夺过来。
嗤——
血水飞溅。
李元礼万分珍惜地把沈薇的匕首揣进自已兜里,彬彬有礼提出邀请:“山花烂漫,陪我去赏花。”
沈薇抬脚就踹,恶狠狠道:“你坟墓里去赏纸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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