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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寒城拍了拍她的背,起身时拿过床边的长裤,安好吓的忙转过头去背对着他,却听见他不轻不淡的声音在背后说:“那是wailsa,是我在洛杉矶很尊敬的一位华籍长辈的孙女。”
安好听得眨了眨眼,却并没有怎么在意这个叫什么wailsa的女人和他之间究竟是否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她只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那个女人不是易泽扬所说的那个容雪。
左寒城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和她买来的解酒药,将药吃了下去,喝了两口水后,回头见她正垂着眼睛不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俊挺的眉宇微动:“她一个人去马尔代夫度假后直接来了中国帮她爷爷考察国内行业资源,我那天不过就是去机场接了她,顺便将她送到了酒店而己。”
安好想起那天那个wailsa在记者上去抓拍的时候,还刻意向左寒城的身旁靠了靠,而且她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
她撇了撇嘴:“我明明记得她穿着你的外套。”
左寒城放下水杯的同时低沉的笑了笑,回眸看她:“从马尔代夫直接飞到a市,上飞机之前是夏季的气候,下飞机时却已经是a市的深秋了,她穿着长裙,行李箱里没准备外套,并且下车时就冷的不停的在哆嗦,你认为我是应该视而不见?还是应该将外套拿给她?”
安好白了他一眼:“反正男人随便将自己的外套借给别的女人穿,就代表这个男人不靠谱,花心大萝卜,你别为自己洗白!”
左寒城不解释,拿起她买来的粥喝了一口后问:“你在外面吃过了?”
“嗯,在麦当劳买早餐的时候,我顺便在那边先吃过一碗了。”安好答。
他吃了几口粥后看了一眼时间,似乎因为今天是周末,没有那么忙,也不是那么急着要回公司去。
并且他似乎今天难得很有闲心的准备和她谈一谈人生,谈一谈大道理。
就在安好悄悄的又揉了揉仍然在发酸的手时,左寒城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微微有几分暗沉,清沉的嗓音缓缓道:
“在西方国家,男人的绅士行为是备受推崇的文化,譬如仅有一面之缘的男女在某些场合中的亲吻也仅是一种礼仪,贴脸也仅是客气礼貌,借外套这种事情对于未婚男女来说更也是很单纯的关心与风度。”
“当然,虽然无伤大雅,但若是我的小妻子认为这样不妥,并且会为之吃醋的话,以后让她们冻着就是。”
安好微怔,抬头,急忙解释:“我只是开玩笑而己,我没介意呀!”
左寒城转头看着她,那目光有些意味不明,安好看得不是很清晰。
窗外的阳光从他的侧面透射下来,令他的轮廓显得越发的清俊卓然。
“不是常有女愤青说,女人在开玩笑的时候,一句玩笑话里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成分是真心,只不过以玩笑来修饰过后的尴尬。”
他缓缓开口,嗓音中似乎有着淡淡的笑意:“哪怕你顾安好只有百分之十的真心,做为你的丈夫,我也该考虑你的感受。”
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安好的内心里此时就是这种无言以对,却又憋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的感觉。
真心?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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