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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振旸轻揉着她额头上的小包包,看着她这副醉成烂泥的样子,愠极反笑:“醉成这样,不摔死你都算好的。”
“都是你!不是你灌景川的酒,我能成这样子吗……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你不是好人……”她用力捶他胸口,就当出气筒一样。
可在醉酒的力气下,就算是耗尽全身力气,无疑像在给他瘙痒。
与其说是捶打,不如像是在撒娇一样。
本来他没多想了,听她主动送到了枪口,脸色又勃然一变,冷了下来,将她手腕一捉,锋刀般的下颌抵住她娇美的脸颊,沉沉吐着极度不爽的怒气:“景川?叫得还真亲热啊。是谁给你的胆子跟别的男人一起出席晚宴?”
她心头蓦然醒了几分,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在他的桎梏下,却纹丝不动,根本连一厘米都移动不了,只能扬起布满红晕的小脸,不服输地反唇相讥:“你不也是跟苏妍一起出席吗?我说过,我有我的自由,你也可以去交女朋友……”
他勾起她笋般的下巴,不留情地讥:“怎么,嫉妒了?你讨厌的女人,被我挽着,像公主一样接受全场瞩目,你是什么感觉?”
要不是没力气,她真想呸他一口!
经他一提醒,她似是真的嗅到了他身上的女人香水味。
她感觉胃里的不适又有些翻滚起来,明明刚才吐干净了,怎么又反胃?
她忍住眩晕:“霍振旸!拜托,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拿苏妍气我?你觉得我气得到吗?你这种办法真是最最最低级可笑的!——够了,放开我,我要回去——”说着又在他怀里挣起来,使劲摇起他手臂。
幼稚怎么样?低级又怎么样?
只要能看到她有那么一点嫉妒,他就爽快了。
这一次,她似乎真的生气了,挣扎的幅度也大了很多。
软绵绵的小身子骨儿频繁刮擦在他熨帖的西装上,就像在给男人按摩一样,在勾起他怒火的同时,也点燃了他体内某处蓄势待发的异样火苗。
“回哪里?回薛景川身边?”
她一边推搡一边嘀咕着:“不然呢?”
仅三个字,已让他脸庞肃冷得不可逼视:“这段日子我顺着你,溺着你,可你不要把我的暂时妥协,当成你任性的砝码。”
只有在她意识不大清醒的时候,他才说得出这种伤男人尊严的话。
小女人仍旧不知死活,醉意朦胧间,一把甩开他手:
“我从来没让你顺着我!”
男人脸上冰雹仿佛封住五官,眉眼间罩上寒雪,顺着她的力气往后倾了一倾,出乎意料地并没拦她。
这一推,她也顺利滑脱出他的手臂桎梏,纤纤酥手抵在他的胸膛,一推,整个人惯性地踉跄后退几步,站稳后,抬起头,直视着他,唇一勾,在酒精的壮胆中,浮出一丝灿若玫瑰的挑衅笑容,在大红色的唇膏衬托下,美得让人惊心:
“今天记者已经认定了我是景川的绯闻女友。明天,就是明天,全沿海的各大媒体都会刊登薛天王和我的恋情……霍少,您再过几天是云岭的市长大人,名誉重要得很,应该不希望跟娱乐圈明星、服装师助理玩三角关系的这种新闻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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