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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玫怔怔看着姐姐,眼中全是迷惑,反问道:“我有什么心思?”
赵瑀笑问道:“你看见他身边有了婢女,又委屈又生气,可你凭什么?”
“我……”赵玫一时语塞,小声嘟囔道,“他家就他一个大男人,使唤什么丫鬟,雇两个婆子不就得了,再不济,用小厮啊,用年轻漂亮的丫鬟,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说闲话的只有你!”赵瑀点了下妹妹的鼻头,旋即认真道,“玫儿,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你姐夫官居一品,你挑选夫家的余地也大了不少,你说说,心里有什么打算?”
赵玫摇摇头,神情郁郁,“没打算。”
赵瑀起身笑道:“随你吧,反正你和母亲,我养一辈子也养得起,咱不急,慢慢来。”
“姐,那个……曹无离是不是要升官了?听说要去翰林院。”
“你从哪儿听的消息?”赵瑀不禁失笑,“他是你姐夫举荐做的官,连进士都不是,怎么可能去翰林院?”
“他身边的丫鬟说的,我耳朵又不聋。”她摇着赵瑀的胳膊道,“姐,要不你派人去问问他……礼尚往来,他昨天送礼,明日咱们回礼可好?”
赵瑀推开她的胳膊,上下打量她一眼,慢悠悠道:“可。”
见她同意,赵玫脸上才算露出点笑模样,“那我找母亲商量下回什么合适。”
赵瑀若有所思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叹道:“这丫头对人家忽冷忽热,当真不妥。”
她一眼瞅见后头的莲心,唤过来问道:“你觉得曹先生如何?”
莲心打了个顿儿,结结巴巴道:“这……奴婢,曹……老爷举荐的人,自然是好的。”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放心说,我要听实话。”
莲心鼓了半天劲儿,方道:“奴婢觉得,曹先生虽然长得不好看,但男人又不靠脸过活,他有本事有才干,早晚会出头。而且过了二三十年,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头儿,哪里还看得出来好看不好看。”
赵瑀沉吟片刻,感慨道:“话糙理不糙,韶华易逝,红颜易老,一切浮华,终究抵不过时光荏苒。”
夜色渐深,一弯新月升上树梢,煌煌烛光下,实哥儿只着肚兜,肚皮上搭着一条薄被,小手小脚摊着,好像小青蛙一样四仰八叉的,呼呼睡得正香。
赵瑀伏在书案前,给李诫写完信,看看儿子,又在信尾加了一句,“孩子会叫爹爹了,他长得快,一天一个样,只怕等你回来都不认得他了”。
这封信,五天后送到李诫的手里,他翻来覆去地看,不停地长吁短叹。
旁边躺着的齐王受不了了,双目怒视,喝道:“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诫将信小心折好,宝贝似地放在怀里,看着齐王的目光,充满莫名的怜悯。
齐王一阵恶寒,“你小子又搞什么鬼?”
“不是微臣搞鬼,是你的后院要起火啦!”李诫把字条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冷笑道,“三爷,你这侧妃很有胆量,比你正妃强多了。”
齐王脑子嗡嗡地响,半晌才回过神来,“不会吧,二哥势力大,殷家哪有那个能耐设计他?”
李诫嗤笑一声,“三爷,殷家只是听主人号令的一条狗。”
齐王瞠目瞪着他,良久方喃喃道:“谁是主人?总不可能是母后吧,她对二哥一向视如己出……是温家吧,啧,只凭一句诗,这就是没影儿的事,我不信,坚决不信。”
李诫默然了一会儿,心中几经衡量,终究没把温钧竹和秦王似有往来的消息告诉他——这只会让三爷和二爷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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