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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聚一场,告别阿丽娜和柳琼月,温鹤绵记挂着宫里念叨着放心不下她的皇帝陛下,想了想,还是没有闲逛,回去了。
路过糕点铺的时候,顺带买了些谢琅最爱的甜糕。
手握大权的陛下至今仍爱吃甜的,大抵是为了弥补小时候受过的苦,总之莫名反差萌,落在温鹤绵眼中,怪可爱的。
不出所料,谢琅果然很喜欢这份惊喜,面上绷着,话语中的喜悦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含霜,你还是把朕当孩子哄吗?”
温鹤绵敷衍点头:“嗯。”
谢琅一边往嘴里塞了块甜糕,一边殷勤围着她打转:“日后含霜也会这么哄我们的孩子?”
得,孩子还没出生,就被父皇惦记上了。
温鹤绵哄人自有一套心得:“我哄陛下,陛下哄我们的孩子。”
这么说怪怪的,但谢琅非要往自己身上揽活,温鹤绵就不同情他了。
谢琅一锤定音:“那就这么说定了。”
反正不能让人抢了他的特殊待遇。
温鹤绵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
再怎么说都是皇嗣,太医院尤其重视,请脉更是改为了日日一次,好在中途一路顺当,冬去春来,也没有出岔子。
原本说好的加课,因为温鹤绵有孕,也只能暂时保持原来的样子,内阁那边陆子慎带头,都不愿她在这个时候过于操劳,又揽了一部分事务过去,让人轻松不少。
只是随着月份渐长,孩子再怎么懂事没闹她,身子也重起来,谢琅复又焦灼,怕她难受,新学了不少按摩手法。
每日晚膳消食后,都要细细按摩上一番,才搂着她上榻。
天气渐暖,有谢琅在身侧足矣,殿中地暖已经停了,夜晚只留一两盏烛火幽幽跳动着,勉强提供些光线。
谢琅小心伸手碰了碰她肚子,耷拉着眉眼,听声音有些沮丧:“……要是我能替你就好了。”
温鹤绵觉足,本来都要睡着了,听见他的声音,又迷糊醒来:“大晚上的,在这里说什么胡话?”
谢琅又抬手贴贴她的脸颊,心疼极了:“还有几月呢。”
“知道我家小陛下心疼我。”温鹤绵半阖着眼睛,抬头亲亲他的下巴,嗓音温温柔柔,“……但是现在,先睡觉好不好?”
孕期体热,还未到夏季,已初现端倪,睡着了不觉得,在这拥着聊天,顿时就觉得不太舒服。
说话间,温鹤绵顺手把被子往下扯了扯。
谢琅绷着嘴角,又给一板一眼拉回来。
温鹤绵没法子,只得睁眼,无奈道:“陛下,你今晚不睡,还非和我作对?”
谢琅认真:“会着凉。”
“会不会着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有些热。”
确认怀上后,二人就未再做过,一是孕初期风险大,二是谢琅怕伤到她,温鹤绵本就清心寡欲,不行便不行,只是有些时候瞧谢琅有反应,会好心用手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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