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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虎和古榫、郑元宝回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三人在巡捕营的那几年差没白当,连最老实的郑元宝都攒了一千多两,所以一回到家就祭祖,祭完祖连摆了两天流水席,宴请亲朋好友和街坊邻居,然后翻盖家里的房子,正所谓衣锦还乡,光宗耀祖。
可关班头和古掌柜、郑掌柜却很不高兴,一想到当年一起出去的几个后生都在外面做官,就他们三个跑回来了,就觉得他们三个不争气,甚至觉得以后在段吉庆、王在山等人面前抬不起头。不但不给三个臭小子好脸色,一遇着不顺心的事还破口大骂他们没出息。
关小虎在外头横,在家可不敢跟老子耍横,一个不慎就会被关班头骂个狗血喷头,觉得那个家没法儿呆,干脆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裳,同古榫、郑元宝一起搬到湖广会馆,给潘二跑腿打杂,不管他老娘和婆娘怎么劝,就是不回家!
潘二忙了一天回到会馆,见关小虎的婆娘又抱着娃找过来了,堵住会馆门口哭哭啼啼,搞得像是有天大的冤情,急忙让家人去会馆后头的“奉政第”请琴儿来把她们娘儿俩哄走,然后找到正在花厅里跟陕西客长关允中打牌的三人,阴沉着脸问:“小虎,你婆娘抱着娃在门口哭哭啼啼,你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
关小虎一样不敢跟潘二油腔滑调,急忙扔下牌:“长生哥,我听是听见了,也出去劝过,可她就是不回去,我总不能当那么多人面揍她吧。”
“打婆娘,长本事了,你咋不请人写封修书,把婆娘给休了?”
“长生哥,我爹那臭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回去不是找骂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们回来是四哥点了头的……”
提起这个潘二就来气,紧盯着他问:“那到家时为何不说是四哥让你们回来的,如果说是四哥让你们回来的,哪会有这么多事?”
“那会儿哪想到这些……”
“算了,我回头去帮你去求求段经承,只要段经承愿意出面,你爹应该不会再说什么。”潘二懒得再管他的破事,随即回头道:“关先生,昨晚我想了想,请八省客商代办四川各州府报捐的事还是先缓缓。贵州、云南和陕西三省可以先办着,不过经办的商户得先拿银子来领部照。”
办理报捐就像做买卖,只要“物美价廉”这买卖就会越来越好做。
刚刚过去的两个多月,前来捐文武监生、顶带、花翎、蓝翎和恩典的加起来竟达一千八百多人!除了应上缴户部藩库的捐项之外,每办一个收取五两公费银,段吉庆和王在山代办本地俊秀的捐纳,忙得不亦乐乎,赚得盆满钵满。
关允中看着羡慕,提议召集几个大商号代办,把这买卖做大点,见潘二不让在本省收捐,不解地问:“潘老爷,您能帮胡大人筹到银子就行,为何要舍近求远?”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像现在这么干,人家全跑咱们这儿来报捐,不去县衙府衙。到时候县太爷和府台没法儿跟上峰交差,又拿咱们没办法,就只能派捐了。”看着关允中欲言又止的样子,潘二接着道:“县太爷为了跟上头交差,都已经让师爷拟了个章程,打算从当铺开始劝捐,生理平淡的,每间捐监生一名;生理较旺者,每间捐监生两名,告示都已经贴出来了。”
“这哪是劝捐,这分明是勒捐!”
“朝廷开捐纳事例,本是不得已之举,咱们要是总这么挖地方官员的墙角,很可能会把他们逼得派差役去十里八乡按户勒捐,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家乡父老。”
“可不收捐,您怎么跟胡大人交差?”
“咱们已经筹了十几万两,比武昌那边的总局筹得还要多。先停一停,让商人和百姓休养休养生息,胡大人应该不会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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