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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再長的黑夜都有過去的時候—這本該是一句激勵人心的話~但此刻,當這句話突然浮現在他腦海中時,他卻只覺得所有的一切都諷刺得讓他想仰頭大笑。
於他而言,漫長而痛苦的黑夜的確已經過去,然而~所迎來的,新的一天的開始,卻沒有喜悅,而是因可預期的,即將到來的屈辱而感到無法克制的恐懼與怨恨……
他睜著眼眸,一夜未眠~原本遭到纏綁的紅髮已被解開,手腕上的藏青色披風亦然……男人背對著他側躺著,吐息徐緩—但他與對方都心知肚明:他們兩人,均是張著眼直到天明。
即使下半身像是已經不屬於他了那般又痠又麻,他仍是強迫著自己緩緩坐起身……一股熱流隨著他姿勢的改變正緩緩淌落股間……他垂下眼,雙腿間、被褥上,怵目驚心、紅白相雜的污漬就這麼映入眼簾……他不動也不怒,只漠然地調開視線,望向床下不遠處,那在昨晚一片混亂中被對方卸下的長劍。
金眸閃了閃,赤裸的足踝下了地,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然後,極緩慢極緩慢地彎下腰,抓住其中一把樸實無華的長劍,再緩緩站直身……轉身回到床緣。
他微一使勁,抽出了劍身—一股寒氣迎面襲來,通體墨黑的長劍閃著嗜血的紅光。這柄對方送他的劍,他寶貝的程度不下於之前師父送他的那一把,一直到現在,他連用也捨不得用一下……不過,此刻~這把劍終於有機會見見血……
他不著痕跡地深吸了口氣,手腕一送,閃著寒光的劍尖就這麼直直地朝著那寬闊的背部逼近—
劍氣懾人,殺氣亦然—然而,背對著他的黑髮男子卻仍然動也不動,任憑那凌厲的劍氣直直逼向他的背脊。
冰涼的劍尖抵上了兩片肩胛骨的中心點—他知道,只要他再微微一使勁,對方非死即傷,然後~他與他,從此一刀兩斷,再無瓜葛……就算要背上弒君逆倫的罵名,他也心甘情願…心甘情願……
他騙誰啊……
蜜色的手腕一陣劇烈地顫抖,長劍無聲無息地墜落在鴛鴦錦被中……他跌坐在床緣,蜷起身子,將臉埋入雙膝中,無聲地哭了起來……
他辦不到……就算對方這麼羞辱他,把他從此降格為君王身邊侍寢的男寵,讓他蒙上以色事君、有違倫常的罵名,他還是辦不到啊……這是他當時拼著一口氣,連命都可以不要,只希望對方得償所願的男人哪!是他無知無覺地,從小愛了這麼久的男人呵……如果可以這麼輕易地就割捨掉對方,那他之前所付出的一切,所有的努力,到底又算什麼呢?
心中一團糾結,一股鬱悶無處可去,也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傾訴……這樣的怨、這樣的哀淒化做一股動力,讓他再度猛地跳下床,抄起皺巴巴的藏青色披風裹住衣衫不整的自己,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座富麗堂皇的冰冷鳥籠。
自始至終,黑髮男子都將他的一舉一動聽得分明,卻自始至終,沒有轉過頭……只在那沈重的門扉被人用力甩上時,他捏起拳,用力一擊—
『喀啦』
紫檀木的床榻崩了一角,伴隨著斑斑血跡,無聲無息地落地……
韓墨雅端著她精心熬煮的蓮子銀耳湯,蓮步輕移地走在通往潛心宮的小徑上,精心繪製的妝容襯著她微微上揚的粉色唇瓣,好心情完全表露無遺。
話說她的月事向來準時,可這次……卻足足晚了幾近一旬……含笑的美眸望向自己平坦的腹部……當然現在期待什麼都還太早,不過~她還是滿懷著信心,相信她經過這些時日以來的運籌帷幄,成果必定豐碩……
交替著的纖小雙足更為輕快,不意卻在一個花木濃密的轉角,與同樣急匆匆的來人撞個正著—
「哎呀~」她被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手中的托盤沒拿穩,就這麼平平地飛了出去,卻在落地前被另一雙出奇迅捷的蜜色大掌神乎其技地接了個正著。
「……真是對不住……」來人的嗓音帶著點氣虛,帶著點沙啞,沒有半點溢漏的瓷盅和托盤被捧至她眼前。
她撫著胸,驚魂未定,雙眼卻不由自主地,被那近在眼前,對方手腕上的一抹金色所吸引—
那是一只由兩隻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蛇所交纏而成的手環,蛇眼的部分正閃耀著豔紅色的光芒……
這是……她緩緩瞪大了眼,瞬也不瞬地盯著那蛇環。
印象中,貴妃姑姑曾跟她說過這東西應該是屬於……皇……
對方似乎察覺到她驚異的注視,忙不迭地將托盤往她懷中一塞,拉整好袖子,隨即與她錯身,踉踉蹌蹌地離開……
陽光下,那一頭披散著的紅髮異常地顯眼……
鳳眸緩緩地凝結成冰……她望著那人遠去的背影,良久良久……再轉過頭,望向那人來的方向—也就是她即將要去的目的地—潛心宮……對方手腕上的蛇環,還有~剛剛驚鴻一瞥中,那人半遮半掩的披風下,若隱若現的青紫印記、交錯齒痕……
『哐啷』一聲,她揚高手中的托盤,將其連同瓷盅一起砸了個粉碎。
華宇玨……絕對~必須~除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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