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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晚了!
“乖,别气了。”绯色笑得温柔,伸手将她搂进怀中轻轻安慰:“我知道昨夜让你累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丫头别气了,我会心疼的。”
滚?
他能滚么?
他若是这会儿听话滚了,那以后想滚回来那可得受不少苦!
绯色心中暗笑怀中佳人的别扭。
他还不了解这丫头么?
“……”白凤歌不语,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轻柔的抚慰,许久之后才轻轻的哼了一句:“哼,勉为其难地饶了你。”
“嗯。”绯色点点头,温柔地看着佳人:“可要我帮你着衣?”
“你说呢?”白凤歌斜睨着他。
“呵呵……”绯色轻笑着摇头:“昨夜我家丫头累了,我这个罪魁祸首自然要好生伺候。”
“算你识相。”白凤歌轻飘飘地说完,一脸问心无愧地享受着他的温柔伺候。
绯色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
呵呵,这丫头,撒娇都撒得这般别扭。
是啊,白凤歌的确是在撒娇!虽然看不出这是撒娇,但她确确实实是在撒娇啊!呃,即便这娇撒得有点儿像撒泼的味道,但那的的确确是撒娇……
两人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有点破。
昨夜由心至身的爱过之后,她是真的累。
累了,所以想要撒撒娇,想要看他温柔地对待她包容她的模样……顺便把那场累得体力透支的欢爱给她留下的小小怨气给发泄一下。
不管在别人看起来,这是在撒泼还是在撒娇,只要她知道是撒娇他也明白是撒娇便好……他们的方式,不强求其他人能懂,只要他们两颗心默契的紧靠在一起,懂得对方的意思便好。
三日之后。
白凤歌等人从赤儿城动身回天下第一庄。
刚走出城门,一匹奔驰的骏马便火速追来。
白凤歌皱眉看着眼前这衣衫不整的人:“王爷,有何贵干?”腰带都没有系,只是在亵衣上套了一件外袍便出来了,难道这是摄政王大人的嗜好?
“……”龙钰垂下眼眸,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他名字的令牌:“我不能离开边关,这块令牌你拿着,翱龙国州县可畅通无阻。”
不是不想留下她,而是知道留不下。
“……”白凤歌看了令牌片刻,并未伸手接过来:“王爷好意在下心领,此物太过贵重在下不便收下。”虽然对龙钰改观了,但她却明白他们之间不可能。
以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毕竟,她现在要谋得的可是这如画的江山。
和龙钰,是站在对立面的。
他的情,她懂,但是她给不了回应。
龙钰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但还是强硬地将令牌塞进白凤歌手中,不给白凤歌反应的机会,翻身骑上骏马,绝尘而去。
他,只是想帮她做一点事而已,这都难以接受么?
龙钰眼眸中的落寞伴随着骏马的奔驰愈加浓厚,但眸底却自有一分坚定……
白凤歌看着龙钰缓缓消失的背影,皱眉。
手中的令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似乎有些灼人。
“丫头,走了。”绯色揽过白凤歌的肩,轻声道。
“嗯。”白凤歌点头,将令牌随意放在袖中,不去想龙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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