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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我就是偏心,什么事该做,什么话该说,你自己掂量着!”
郁绍庭说完这句话,就上了车,发动引擎,把郁苡薇一个人丢在了高架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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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苡薇看着汇入车流里的宾利欧陆,气得直跺脚,恨恨地尖叫一声:“啊!”
为什么,她才是郁家的孙女,为什么他们都要偏帮白筱!
郁绍庭警告她时的眼神,透着一抹狠,郁苡薇抱紧双臂,拿出刚才郁绍庭丢给她的手机,给苏蔓榕打了个电话,听到苏蔓榕急切关心的声音,郁苡薇悲凉地喊了声“妈”,然后说了自己在哪儿。
没多久,苏蔓榕就到了,是她自己开车来的。
看到路边冻坏了的女儿,苏蔓榕连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怎么傻乎乎地站在这里?”
说起这个,郁苡薇的声音带了哭腔,对郁绍庭的不满统统告诉了苏蔓榕。
苏蔓榕边开车边看着女儿,训道:“你惹谁不好,去招惹你小叔?!”
连她这个长嫂都不尊重的人,你又怎么能奢望他会对你一个晚辈客客气气?
“我没有,”郁苡薇想起郁绍庭对白筱的维护就来气:“我不过是告诉他一些真相,谁知道他蛮不讲理。”
“妈,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过分,把我丢在半路上……”
苏蔓榕太阳穴突突地疼:“你以后没事别找你小叔。”
郁绍庭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苏蔓榕嫁给郁政东时他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但后来在国外,她偶尔打电话回家,多少从郁老太太口中知道点他的事情,年少的郁绍庭绝对没有现在这样正规正矩。
革面容易,洗心却难。哪怕他现在看上去多么人模人样,但骨子里那股狠劲却是改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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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郁家,郁战明跟郁老太太已经睡下。
郁苡薇下车,绷着小脸,一声不吭地上楼,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苏蔓榕叹了口气,停了车,想到郁苡薇晚上没吃什么,就去下了一碗面给她送上去。
刚到门口,郁苡薇正从卧室里出来,披头散发地,红着眼眶,苏蔓榕拉住她:“又想去哪儿?”
“我有重要的事跟爷爷说!”
苏蔓榕拧眉:“你爷爷已经睡下,今天的事,你爷爷很不高兴,你别去惹他生气了。”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他。”郁苡薇终究不甘心,她想着,大不了鱼死破!
郁苡薇的声音有些大,苏蔓榕强行把她拽回卧室,关上门,不让她打扰到其他人休息。
“把面吃了,洗洗睡吧,不要再惹事。”
“是我惹事吗?”郁苡薇哭了起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苏蔓榕见她哭得歇斯底里,想到之前在包厢里,郁苡薇紧随着裴祁佑出去,再回来时,只有她一个人,至于裴祁佑,直到他们吃完饭都没再露面,她拉过郁苡薇的手问:“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在酒店你跟着祁佑出去做了什么?”
“妈,我被他们骗了……”郁苡薇泣不成声。
他们?苏蔓榕看她这样,也急了:“到底怎么回事?”
“白筱根本不是裴氏的助理,她是裴祁佑的老婆,他们结过婚!”
苏蔓榕大脑里嗡地一声,顿时忘了思考,耳边是郁苡薇的声音:“刚才在酒店,我偷偷跟着裴祁佑出去,看到他把白筱拉进一个包厢,我亲耳听到白筱说,做不了夫妻还能做朋友……”
话还没说完,郁苡薇的嘴就已经被苏蔓榕紧紧地捂住,她蹙起眉心:“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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