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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别说是酒了,现在就是喝口茶,白月都能醉了。
韩阳冷不丁的这一发烟幕弹,着实把白月给打得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了。坠入爱河的白月贪婪地享受着大把的青春和大好的爱情,每每从她甜的发腻的笑容里,都能窥到一个少女为爱砰砰乱跳的心。
连白月这个乖孩子,也开始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多亏了整天得空就和男朋友煲电话粥的袁文文,这个宿舍才有点人气儿。
“女人才是最重色轻友的物种,你们一个个的只顾风花雪月的,整天泡在酒池肉林里奢侈糜烂,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好歹也关心一下我们这些孤寡老人!好怀念当初的日子呀!”王倩变成了可怜的怨妇,一边无望地抱怨,一边捧着着武侠小说,在江湖险恶和血雨腥风中聊以慰藉自己那颗寂寞的心。没过几天就顶着黑眼圈,大眼袋,看什么都是重影儿的。
陕北男这一段时间没有再去纠缠田糖,表面粗犷的汉子可能更有颗玻璃的心。那天被喜欢的女孩拂尽了颜面,想必也丢了面子,死了心。
现在的男孩子,表面上爱得死去活来的,稍微来一点打击就退缩了。长情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田糖虽然有点失意,但更多的是心里的轻松,被不喜欢的人喜欢上,简直是一种负担。
闲下来的时候又不好常常去找白月,就只得自己出去走走,渐渐地也就习惯了一个人随便逛逛。
这天她不知不觉就来到那间理发店,无聊地在外面徘徊,偶的一抬头,陈旧的黑色亚克力招牌上四个大字“柔情似水”,田糖心里一阵嗤笑。大学城里的小店为迎合顾客,名字普遍偏向文艺和唯美,要么就是个性张扬,这么具有年代感的名字,在争奇斗艳的招牌里,像极了一个穿着花布衫,在溪边洗衣服的村姑。
田糖一遍嘲笑“柔情似水”的土气,一边跨进小店。
理发室内永远都弥漫着一种带着药水味的香气,屋内的温度像是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世界,吧台上面的电脑里依旧播放着低迷的音乐,墙上张贴着同样具有年代感的女星海报,已经有些泛黄发旧了。如果不是现代化的设施和进出的时尚女郎,田糖疑心自己穿越到了八十年代。
“田糖?还是唐甜?”是男人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
田糖顺着声音望过去,他果然在吧台后的沙发上,闲适地窝着,眯着眼睛看过来。
见田糖略微迷惑的眼神,男人起身,“我听你朋友叫过你。”
“哦,你记性还真好。”田糖抛了个笑脸过去。
“洗头发?”
“不洗头,麻烦帮我剪下头发吧。”田糖停顿了一下,“随便剪。”
“随便剪?”已经起身的男人又重新陷进了沙发里,手里把玩着他的工具包。
“怎样,难道你要拒绝你的顾客?”
“我从来不会随便剪头发。”男人翘起二郎腿,一只手轻轻点着桌面。
“好吧,那你就认真剪。”田糖掏出钱包,在手里晃了晃。
男人摇头笑着,拉开最近的椅子让田糖坐下去,眼睛盯着镜子里的女孩,“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女孩子,刚下剪刀就后悔了。”
“放心,我保证事后不在你店里闹。”
“剪头发不是动动剪刀那般简单,小姑娘,你要知道,即便是头发,你也得对它负责。”
“我现在就是要对它们负责的,你快剪吧。”这个男人当真怪异。
“真的没有要求?”
“是不是年龄大了都会这么唠叨。”
男人不语,端详了一阵子之后,终于把工具袋系在腰间。
田糖闭上眼睛,只听头顶沙沙沙,咔嚓咔嚓,她能感觉到头发从落在肩上,然后滑落在地。田糖承认她很揪心,担心这个奇怪的理发师报复她,担心被剪成西瓜妹,担心过会儿真的要对着镜子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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