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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外面那么危险,要不是苏琉锦的血肉,他们不知道要昏迷到何时。苏琉锦的存在就是安全感的证明,他们怎么能放他一个人往外跑?
反正祈昼那个人,虽然聪明,但性情桀骜,队里没几个人喜欢他,怎么能让首领为他冒险?
苏琉锦抚摸胸口,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小时候,为了救徽白与祈昼,他曾将自己的心脏分给二人。
他在这第零届门徒游戏的经历,并不像苏明安设想的那么美好。不可能只要把血肉分给人们,人们就会无条件为他卖命。只是因为他是“大帝”,他声称被神明眷顾,才不至于沦为一块毫无反抗之力的食物。
但即使如此,缺乏力量依旧让他的每一步都捉襟见肘。一个集体中,倘若领衔者不具有绝对的压制力,凭人格魅力固然能支撑一时,但面临真正的利益抉择,不过是一触即溃的河堤。
这一刻,门口的阴影稍稍褪去。
梳着金色低马尾的青年走来,一掌推开斯年,看向苏琉锦。
“去吧。”徽白的声音平静。
——领袖拥有两个绝对帮助他的人物,不拘于任何利益冲突而改变立场,才不至于让这个团体崩裂。
至于这位领袖小时候的救援,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收买人心,到底是纯粹天真的水母大帝还是颇具心机的人设,或许是未解之谜。
苏琉锦离开了酒馆,一路跑到山坡。
赤雨之下,他望见了一个身影。
紫发青年站在山坡上,声嘶力竭地大吼:
“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啊!”
“果然——果然什么都不会改变!果然什么都无法反抗!司鹊——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苏琉锦走上山坡,望见祈昼手里捏着一个染血的花环。
……
“嗒。”
贫民窟。
狭窄的两壁红砖牵扯着散乱的电线,泥土与积水蓄积成流淌的灰黄色。
苏明安打着一柄红伞,走在贫民窟的巷道之间,望见了许多七倒八歪的躯体,也望见了一双双孩童脏污的眼睛。
“噔噔噔。”
他似乎只在漫无目的地散步,毫无意义地游荡。这时,他望见了一个奔跑的身影。
蓄着短发,方正脸,满是岁月蹉跎积淀的痕迹,一双发亮的眼睛,血迹顺着嘴角滑落,不停咳嗽。
——莫沉青。
苏明安记得这个中年男人,他曾经哀求自己改掉药物成分,去救他的女儿,然而他尚未等到苏明安从屋子里出来,就被议员蛊惑去了电视台,指认无辜的司鹊是幕后黑手,以换来药物。
如今他的女儿应该康复了吧。
可他为什么看上去在逃跑?
“……!”望见装束明显不属于贫民窟的苏明安,莫沉青步伐一顿,脸上显露出恐惧,换了个方向跑去。
苏明安不紧不慢跟着,脸上毫无表情,脊背拖曳着无色无形的枝叶,就像一棵没有情绪的树。
没跑过久,莫沉青剧烈咳嗽,体力不支一头栽倒,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肺部,鲜血顺着下巴流淌。
“求求你别过来了!”他朝苏明安大吼。
苏明安驻步,无声撑着红伞。
“你们这些什么大帝,什么教主,什么主人公……离我远一点吧!求求你们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想我和女儿活下去!世界的那些大事与我无关!”莫沉青一边咳嗽,一边痛呼:“药,我搞来了!我出卖良心搞来了!我们一家的生活终于要好起来了。为什么还盯着我不放,为什么还盯着我不放?”
那个叫“祈昼”的家伙嘴里说什么“莫沉青被写入剧本里了”,就要莫沉青一直寸步不离,莫沉青不想和那种家伙打交道。赤雨轰隆落下的那一刻,莫沉青感到不对,从背后捅了祈昼一刀子,连花环都不要了,急匆匆跑下了山坡,跑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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