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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麻子赶紧上前晃了晃,试了十几坛,里面都是酒。
靠里面的墙边,堆着几个长条木箱子,钱麻子踢了一脚,回头说:“三八大盖,这我熟。”
我上前一看,木箱上面的钉子都没去掉,应该是全新的。
此时,钱麻子忽然低声说:“小刀,找到了!”
我赶紧跟了上去,就见墙角有个半人高的木门,钱麻子小心翼翼推开,用手电筒朝里面照了照。
“小刀,里面有个密室。”
我赶紧过去,探头朝里面一看,是一个低矮狭窄的通道,前方有个拐角,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钱麻子低声说:“小刀,你先进。”
我瞪了他一眼,拔出匕首,弯腰钻了进去。
但愿,这是连水月之前说的,通往屯子外的密道。
我往前走了两步,扭头说:“你守在这里,我先进去看看。”
钱麻子一听,连连点头。
走了五六步远,往左手边一拐,就看到一个铁栅栏门,幸好,没有锁。
我看了看里面,似乎有四五个小牢房,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
难道,这是“秧子房”?
土匪绑来的肉票,会暂时关押在安全的地方,称之为“秧子房”。
也许马大鼻子的一部分肉票,就藏在这里。
我吱扭一声推开铁门,慢慢走进去,照了照两边的“牢房”。
一下就能看清,左右各有三个牢房,走廊不宽,最多三人并肩而行。
里面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这是屎尿混杂着汗臭,以及长年潮湿的味道,秧子房独有的气味。
上方好像有通气的小孔,应该是直通外面,不过这味道,我还是一下就闻了出来,里面有人。
说实话,我犹豫了一下,秧子房里就算有人,以我们现在处境,也不可能救人。
现在进去,反而有可能暴露自己。
但是,我心里想,万一密道隐藏在这里呢?
捂着鼻子,我弯腰慢慢走了进去,用手电筒照了照两边的牢房,没有人。
牢房没有一间屋大,地上铺了不少干草,隐约可以看到斑斑血迹。
继续往前走,中间的两个牢房,还是没有人。
我很确定自己闻到的气味儿,就是尿桶混合着馊臭味,里面肯定还住着人。
于是,我灭掉手电筒,往前看了看,最里面的靠左的牢房里,有着一丝微弱的亮光。
果然,里面还有肉票。
我探头一看,墙角的棉被里,窝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旁边一盏老式油灯,豆大点儿的灯光,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暂时,帮不了这个人。
我正想扭头离开,这人忽然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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