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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锭把手上的人翻个面儿,露出全脸。
霍长鹤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霍仲卯描述的那个小道士,虽然没有穿着道士服,但这张脸错不了。
霍长鹤心中豁然开朗。
这个局,一点都不难解。
一边派人去西城区找处废弃的旧宅子,写上赤莲教,引起众人的恐慌和议论,其实就是扩大影响;
一边天眼神女就去刺史府衙门,找曹刺史,预言什么吞天之地,木东之家,告知赤莲教余孽的藏身之处。
然后,曹刺史派人来抓,把这些人抓个正着。
待到回城之时,这么多人浩浩荡荡,他们在城门也好,途中也罢,安排几个人手,推波助澜,鼓吹惊叹,天眼神女有多神奇,预言有多准。
至此,天眼神女的形象,算是彻底立住。
之后,无论她再说什么,做什么,百姓们也会深信不疑。
到那时,天眼神女,就是第二个赤莲教教主。
霍长鹤冷笑一声,银锭嘶口气:“王爷,这是不是就是方丈所说的……套路?”
“算是,”霍长鹤点头,“先别让他醒,回城再说。”
“是。”
霍长鹤略一思索:“还有,把消息压下去,想办法把这件事就压在这处院子里,别让百姓四处去传。”
银锭眨巴着小眼睛:“王爷,刚才又是射箭,又是信号箭的,还打打杀杀,这动静可不小,恐怕……”
霍长鹤打断说:“上次王妃手里的那种望远镜,晚上都能看得特别远的,想不想要?”
银锭不假思索:“要。”
“王爷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得妥妥的!”
“不过,王爷,我得向您借个人。”
“可以。”
半个时辰后。
孙栋敲着小锣,银锭拿着小喇叭,在村里开始串悠。
“各位父老乡亲,我常年在外,承蒙大家对家父多有关照,如今天气渐暖,我特意准备一场戏,就在村南搭戏台,请大家热闹热闹!”
村里人平时没什么可玩的,白天忙活计,晚上早早休息,只有年节或者什么特殊的时候,才会进城一趟,买或者卖。
要说来杂耍或者戏班子,那得是村里的大户,家里有喜事的时候,咬一咬牙,才会有的。
因此,众人一听,真是喜出望外。
“孙栋,你怎么舍得请戏班子?这得花不少钱吧?”
孙栋一笑:“也花不了多少,戏班子是我以前跑买卖认识的,现在他们也没活,算半价。”
“我这不是要走了,就想请大家热闹热闹,二婶子,三姑,都得来啊。”
“来来,一定来。”
“我就说,刚才怎么听着你们家噼哩啪啦的,还嗞哇乱叫,闹了半天是唱戏呀。”
银锭在一边忍笑,孙栋点头:“对对,没错,五姨您猜得真对,还是那么睿智。”
“孙栋,你手上拿的是啥呀,怎么说话声音这么大?”
银锭心说多新鲜啊,要没这喇叭,没这么大声,能压得住你们的声音吗?
他们在村里闲逛,很快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边霍长鹤和颜如玉也问得差不多,尸首和现场也收拾好了。
据孙父讲,赤莲教的人来到他家之后,除了把他们关在地窖暗室,用话吓唬他们之外,别的倒也没干什么。
就是感觉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因为他们这一伙子人,隔三岔五的,总有几个人消失不见,过几天又回来,换另几个人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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