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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万抓狂了。
一部分原因是刃毁了自己的头发,还有一部分原因则是那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和头疼。
从类似“心流”的状态退出后,短时间内很难再次聚焦起相当的注意力。而这次的“记忆唤起”因为被中途打断,造成的反噬让原本就不菲的精神损耗成倍叠加。
于是,刃眼睁睁地看着小孩前一秒还在愤愤地摇晃自己,下一秒就忽然断线,一头撞在自己下巴上。
男人当即“嘶”了一声,而安托万也因为额头上的钝痛被迫维持住了摇摇欲坠的神志。
过了好一会儿,小孩捂着额头从刃怀中起身,软绵绵地瞪他一眼:“都怪你。”
也不知道是怪刃让自己意外承受了技能中断的副作用,还是怪男人因为乱动破坏了他既定的发型设计。
或许两者皆有,还得加上刃的下巴太硬,把他的额头磕疼了。
其实,作为受力的那方,刃的下巴也很疼,但他的手在安托万扑过来的时候就下意识地环住了对方的后腰。
此时,为了防止小孩在本就不大的空间里把摇摇欲坠的自己摔下去、再次搞出什么流血惨案,他只得耐着疼,扶着小东西的后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拢了拢。
看看瞪完自己、接着把脑袋重新靠上来的安托万,刃无言地抬头望天。
因为那个头槌,刃没有察觉到孩童疼痛神色下的困倦,他只当小孩还沉浸在剪坏了他的头发这件事里。
说实话,刃并不在意自己的发型是不是长一截少一块,但显然,这孩子很在意这点。
是觉得剪坏了所以愧疚,还是觉得被打破了计划所以生气?
刃没有思考到那么深入的地步,但他觉得自己作为发型的持有者,在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
他在心底组织了半天,最终干巴巴地憋出一句:“不对齐也没关系。”
“……是不对称。”
良久,小孩的声音响起,闷闷的。
安托万保持着头靠在他肩窝的姿势,伸出一只手,精准地捏上男人被意外剪短的那侧刘海。
刃的头发偏硬,安托万在下刀的时候又刻意偏转了角度,是以,被剪短的那撮头发中,有一撮最靠近头顶心的碎发靠着发质本身的韧性,颤颤巍巍地翘到了半空。
安托万盲按了好几下都没把那撮呆毛压下去,只得把眼睛抬起来。可呆毛不怕威胁,无论小孩怎么向他抛眼刀,那撮短短的头发依旧旁若无人地在空中飘扬着。
半晌,安托万长叹一声,把手搭回刃的肩膀。
“行吧,有根呆毛也好平衡这边短了一截的刘海。”
他手臂稍稍使力,把自己从刃的胸前撑起来,收回跪在刃□□的那条腿,在对方的搀扶下落回地面。
“看来上刀的话,你对我的反应还是有点大。那剃胡子你就自己来吧。”
按照之前的经验,反噬大约会造成三到五分钟的强制昏睡。安托万一边在心底骂骂咧咧,一边强打起精神,从先前的工具箱里翻出一套剃须专用的装备。
村里没有电动剃须刀那么高级的东西,这里的男人用的还是“泡沫+刀片”这一套原始的工具。安托万事先打了一大盆水,此时又掏出一块肥皂,开始不怎么熟练地调泡沫。
直到剃须泡沫满满地盛满一碗,安托万把碗往刃手上一塞,赶着对方在水盆前蹲下,自己则窝进了那个靠背椅。
“这里没有镜子,你就凑合照一照水面吧。”
小孩把两条腿搁上一侧的扶手,背靠着另一侧,双手环抱住自己,翅膀从扶手下的空隙穿过,自然垂落。
摆好自己,安托万朝刃指挥道:“先把肥皂涂在有胡子的地方,然后拿刀片刮。一次刮不干净就刮第二次。你好了再叫我。”
说罢,他闭上双眼,放任自己堕入短暂的昏迷。
小孩的口气因为困顿而变得有些生硬,听在刃的耳朵里,却被理解成了对自己方才躲避行为的不满。
于是,男人不敢多看,默默收回自己的视线,端着那个巴掌大的小碗,往自己的腮帮子上涂起泡沫。
当初握着剑的时候还看不出,但现在手中的东西被替换成一个小小的刷子时,刃才发现自己的手抖的不行。他对着水面反复抹了好几遍,才勉强把有胡茬的地方都盖上一层剃须泡沫。
接下来,就该用刀刮了吧。
刃抿了抿唇,将一旁的折刀翻开。
趁手的姿势是捏着刀,手腕外翻,然后将刀刃贴合面皮,轻轻刮下。刃也是这么操作的,但因为他的手一静止下来就止不住地发颤,他对着水面吻合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下刀。
要不还是把他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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