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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他就被那个男人身负十根锁链、二十三条皮带,以及七个马鞍的“新造型”给惊到了。
锁链和皮带还能理解,那堆塞得到处都是的马鞍又是怎么回事?
见安托万的目光落在那些马鞍上迟迟没有移动,负责看守的磨坊主人解释道:“这疯子刚刚还想逃来着,他力气大得不行,还得靠石磨和这些马鞍的重量把他拖住。”
“……这样啊。”
先前兵荒马乱的,安托万并没有来得及去看男人的模样,此时他终于能够平静下来,仔细观察对方的情况。
男人有着一头杂乱枯燥的黑色长发,身上的衣服破烂到几乎看不出形制,他双手被层叠的皮带锁链紧紧束缚在背后,脑袋低垂,整个人以一种“跌坐”的姿态靠在石磨旁。
安托万忽然细细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
“怎么感觉有股铁锈的味道。”
“那个男人身上穿着一件血衣。”
伊桑神父一只手绕过安托万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小孩的耳羽,平淡地抛出一记惊雷。
安托万唰地扭头看他:“血衣?!他杀了人?”
“应该不是,”一旁的磨坊主人接口,“那是动物血的味道。如果真的是杀人犯,不用等村长和神父发话,我们这些老东西早就提着锄头敲上去了,怎么会让安托万阁下看了脏眼?”
他顿了顿:“虽然现在也多少脏了些吧,毕竟这疯子的样子实在不好看。”
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称呼了,安托万问:“为什么叫他疯子?”
“问他什么话都不说,发起癫来十个大汉都拉不住,脸上脏的要命,一双眼睛还血血红的……”
磨坊主扯出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野人,要不是神父说先把他留下,我们……算了,就当是看在伊德莉拉的面上积德行善。”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长叹一声:“捉他的时候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人肚子叫了好大一声,估计也是饿的没力气了,最后才能让我们绑住。”
说完这话,磨坊主摇摇头,似是自言自语道:“也是个苦命人啊。”
又和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家常,磨坊主就离开去做别的事了。
神父拍拍正对着男人发呆的安托万,问:“怎么,你是被害鸡仔,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人?”
“他看起来很耐ca……折腾,你可以学着维纳斯那样把他的手折断,这样既报了仇,又践行了纯美的命途……嗯,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这哪里好了啊。”
安托万瞪了神父一眼:“不要把纯美的命途往奇怪的地方拓展啊。”
“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迟早会认同伊桑神父我说的话的。”
神父“啧啧”两声:“那么,你的想法是……?”
“我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遵从伊德莉拉的教诲,把他留下来修好咯。至于怎么报折我翅膀一仇——”
安托万抖抖耳羽,得意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等他好了,我要让他亲手摘满三大框超酸橘子。”
“然后我会逼着他,把那些酸橘子一个一个、全都吃掉!”
神父鼓掌:“不错不错,到时候记得喊我来围观。”
安托万朝他比了个鬼脸,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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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刚就觉得有些奇怪了,他和伊桑神父大神密谋了那么久,这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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