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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是偏北方的民间叫法,听起来比娘子夫人的称呼要多了份亲昵,此际玄渊声音微哑,语气并无旖旎之意,却仍听的人耳朵微麻。
云舒心中有事,尚未觉得有什么问题,听他如此说,连忙道:“只是可能——这也不是我说的,他们猜的。”
玄渊眉头略动,不置可否。
“你还好吗?”云舒问道。
玄渊淡淡嗯了声,捏了捏眉心,复又闭上双眼。
“你……”云舒正想再问,董半仙却已回转,提着药箱进来,给两人再次诊治和施针。
云舒心中有很多问题,眼下也只得暂且压在心头。
她与玄渊此前不知在海上究竟漂了多久,身体明显气虚孱弱,头部更伤势颇重,仍有眩晕之症,须得先卧床静养。
两人醒后也仍旧同处一室,这种情况之下,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何况海边民风本就彪悍豪爽,不拘小节。两人床铺中间仅隔着张小木桌,各自躺着。
董半仙所开药物有安神助眠之故,云舒与玄渊两人伤势也的确颇为严重,虽醒来却精神十分不济,易倦怠,故而最初两人时睡时醒,多在养神,倒几乎未曾说上什么话。
直到精神终于好了些,才真正能够交谈。
“你真的也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云舒皱眉喝完药,苦的五官皱成一团,缓了足足半盏茶功夫,舌尖苦涩才终于淡去。董半仙与苏氏均已离开,房中只余云舒与玄渊二人。
玄渊也喝过药,喝药时单手执碗,略吹一吹碗中表面浮渣,再不紧不慢的一口气饮尽,姿态优雅犹如品茗赏酒。
闻言便朝云舒看去。
“我不是怀疑你呀,”云舒忙道,“只是此事太过巧合,太过奇妙——怎会同时不记得呢。”
玄渊点了点头:“的确巧合,但事实如此,我确实也不记得。”
云舒便问道:“那你脑中是何情形?”
“一团乱麻,无边黑暗,”玄渊半靠在床头,捏捏眉心,据实以告,“一旦深思,便头痛如针刺。”
“对对对,”云舒这下相信了,“我跟你差不多,不过脑中是浓雾弥漫,间或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呢,云舒不得其解。
本来希冀这唯一的同伴能够有所线索,如今看来情况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唯一的“线索”唯有他们彼此这个人。
云舒想了想,看向玄渊:“喂。”
玄渊抬眸看来。
他狭长的凤目不笑时自带一股疏冷,但没有了初醒时的凶悍与戾气,倒也显得平和温润。
这几日两人同室相处,云舒的胆子大了点,说道:“我可以仔细看看你么——你也仔细看看我,或许能想起来些什么呢。”
男女有别,且两人皆是妙龄之年,但云舒显然并未顾忌这些,心思单纯,说的十分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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