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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碧瑶已经跪的后背冷汗淋淋,再背上一百遍《女戒》,不如直接给她个痛快,一棍子闷晕了她算了。
“长亭的主意甚好,只不过,这《女戒》你母亲自是比你熟练数倍,就让你母亲自己背诵吧,你手上的伤若是再不处理,只怕会感染了。”姑奶奶心疼长亭受了伤还要支撑这么久,自是不舍得让长亭和钱碧瑶一起跪着了。
钱碧瑶跪多少时间都是她咎由自取,但长亭不同。
“母亲,姑奶奶即使如此说,那我就不陪母亲了。对了……母亲……”
长亭想了想,突然压低了声音在钱碧瑶耳边冷声轻柔的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母亲,我素来是喜欢加倍奉还,你在这里慢慢跪着吧记好了,是《女戒》,别背错了,不然又要重头再来了。”
冰冷刺挠的话语,只有她们俩能听到,钱碧瑶跪在那里本就瑟瑟发抖,如今被长亭这么一气,身子一抖,更是触动了膝盖的伤口,疼的冷汗淋淋,只有喘息的功夫,连瞪长亭一眼都没有力气。
此刻,郦震西已经找了理由借口溜走了,姑奶奶带人扶起了长亭,却不忘留下自己的人监督着钱碧瑶背诵《女戒》。
表面看,背诵《女戒》可比罚跪祠堂来的轻松,如此一来,面上说,钱碧瑶还要感恩戴德姑慈悲心呢。
钱碧瑶这会是欲哭无泪,旁边有姑人监督着她,背错了就要从头到尾再开始,一百遍呢!还得她自己数着,这其中她想糊弄几次,中间跳了几个数字,却都被姑人发现了,警告她不要再有下次,否则就是加倍背诵。
钱碧瑶又气又恨,可又不敢朝着姑人发火,只有含泪背下去,才背了没几遍,舌头就打结了,额头虚汗直冒,身子摇摇欲坠,几乎栽倒。
想着郦长亭之前说的那些话,钱碧瑶就恨得牙痒痒,又是委屈,又是痛恨,又是不甘,所有的恨意袭上心头,钱碧瑶只觉得眼前一黑,砰地一声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郦府,姑奶奶院中,阳夕山小心翼翼的挑出每一块细小的碎片,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眼底的血色愤怒仍未减退。只因想着尽快给她上药,才一直压抑着愤怒不曾爆发。
阳夕山不放心府里的大夫,因此亲自上阵,就是担心有瓷器碎片残留在皮肤里,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长亭反倒是一副沉着冷静的架势,整个过程,除了皱了几下眉头,不曾吭过一声。
姑奶奶在一旁看着,惊讶于长亭自始至终的冷静和沉稳,这般历练气度,是结合了凌家老爷子和凌籽冉两个人的优点长处,如此看来,郦家只有在长亭这孩子手上,才有继续发扬光大的机会,否则,依着郦震西还有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哼!
明明长亭这孩子,最有悟性和争气,可郦震西却是死要面子,一味相信钱碧瑶的话,宠庶灭嫡,这一次若不是她赶了过来,长亭这孩子还不知被打成什么样呢。
“姑奶奶,我没事了。只是皮外伤,并未伤着筋脉。”许是瞧见了姑奶奶眼底的担忧和愤怒,长亭轻柔出声,劝慰着姑奶奶。
“你这孩子……素来是报喜不报忧。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事?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不成?”若说之前,姑奶奶对曾经的长亭那些不好的所作所为还有些芥蒂,但此时此刻,今日所见,却是打消了她对长亭所有的担忧,整个人已是完全站在了长亭这一边。
这孩子既有沉着冷静,关键时刻又有决绝无畏的手段,那明着坑钱碧瑶的一招,也有些她年轻时的风格,我就是明着坑你又怎样?
在别人做来,会让人觉得有些过了,但从她的一言一语表达出来,一切就是水到渠成。
“长亭,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一定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祖父。倘若以后……”
“姑奶奶,我今儿在马车内正好想事情,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我以后会多加小心,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伤害到我了。”姑奶奶说到一半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再有下一次的话,她这个姑奶奶也真是不称职了。
阳夕山此刻盯着长亭受伤的手,蓦然发呆。
忽然有一种,为何之前受伤的人不是他的感觉!为何他不能早点赶过去,或许能避免了郦震西对她的伤害!
但他偏偏就晚了一步……
这一步,造成了她现在的伤痕,就像是锋利尖锐的石子刺在心房的感觉,说不出的尖锐刺痛的感觉。
姑奶奶一时无语,是对长亭的心疼,也是对郦震西的失望和痛恨。
而长亭却知道,经过今天这一出,从姑奶奶出手掌掴钱碧瑶开始,姑奶奶已经完全站在了她这一边,若说之前,姑奶奶还对她曾经那浪荡不羁的过往耿耿于怀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姑奶奶已经完全接受了她的全部。
所有的一切。
……
入夜,凌家书院
原本在凌家的时候,伤口上了药,一时有些麻木,倒也不觉得那么疼了。可回到书院,到了半夜,伤口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长亭不由翻来覆去的,头也晕乎乎的,像是发热的迹象,整个人烧的晕晕乎乎的,连带回来的金疮药和清热解毒的药丸也不知放在了哪里。
一夜烧的稀里糊涂的,天快亮的时候,长亭估摸着早起的安姑已经已经在院子里忙开了,不觉开口轻声呼唤,声音却是沙哑的近乎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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