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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靶心!
“所以呢,我现在有心将很多事情分出去给宁清和笑灵他们,还有张道松,就是殷铖老师你,不也被我算计在其中吗?有你们的帮忙,说不定,不出一年,我郦长亭就能做一个甩手掌柜的呢!”
长亭呵呵一笑,再次弯弓搭箭,又是正中靶心。
“既是如此,那薇笑阁开业稳定之后,是否想过去将来将你的大本营选在哪里?”殷铖看似随意的问着。
之前长亭一直都将薇笑阁的大本营安置在赏月阁内,但殷铖却看出,这不是她的最终选择。以她这般心思缜密又运筹帷幄的性子,岂能在别人的地盘一辈子?
亦或者是,她已经选好了地方,只是不方便告诉他?
“我觉得碧水楼对面的铺子不错,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正好宁清他们也喜欢碧水楼的饭菜。”长亭平静开口,指尖微松,又是命中靶心。
只是前一刻,她心下却有一瞬警惕。
殷铖不愧是几年后令整个中原大陆闻风丧胆的杀神。其心思就是比张宁清他们成熟很多。如果不是她今儿早有预料殷铖会问她这个问题,或许她刚才这一箭不会如此顺利命中靶心。
其实,不管是碧水楼对面的铺子,还是在赏月阁包下的雅间,都不是长亭的最终选择。她肯定会选择一个自己信得过又四通发达的地方作为自己的大本营。问君阁在明,她就要选一个在暗处的。就如肖寒的石风堂。
所以这暗处的选择,除了她和肖寒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哪怕是张宁清也不知道。并非她不信任张宁清,而是为了以防万一的情况下,能有一个安全容身之地,不只是她,也是其他人联络藏身之地。
而殷铖是第一个想到这一点,问到这一点的。
……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对于钱碧瑶和阳拂柳来说,真真切切是极致的恐惧和折磨。
先是郦梦珠的人头,大半夜的被扔进了钱碧瑶的院子,将钱碧瑶吓得赤着脚衣衫不整的跑遍了整个郦府,大吵大闹的吵醒了郦府所有人,而等众人跟着钱碧瑶会去看的时候,却连半个人头的影子都没找到,莫说是郦梦珠的人头了,就是一滴血都没瞧见。
郦震西和郦宗南好好地觉睡不了,被钱碧瑶这一顿折腾,若不是看到钱碧瑶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郦震西早就拳脚招呼了。
而同时的,阳拂柳那边也不好过,大半夜的收到几根手指,那手指上戴着的戒指阳拂柳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属于郦梦珠的,是曾经她为了讨好郦梦珠而送给她的。自是没有人比阳拂柳更熟悉那戒指了。
阳拂柳也吓得够呛,也是等她仓皇的跑出房间找人再回来之后,那手指就凭空消失了,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留下,好像就是她的幻觉似的。
后来的六天,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不是钱碧瑶院子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就是阳拂柳的尖叫声彻夜响着。
整个郦家鸡飞狗跳,一刻也不得安宁。
郦震西对阳拂柳还有些许忍耐力,可对于钱碧瑶,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第三天晚上就气急败坏的踹了钱碧瑶好几脚。而从第四天开始,钱碧瑶说什么也不住在自己的院子里了,可即便如此,哪怕她就坐在前厅坐着,到了晚上,该来的也照样来。从脑袋到胳膊,从手指到一条血淋淋的人腿,每一晚上都不重样,换着样的吓唬她。
阳拂柳吓得更是整晚整晚的不睡觉,恨不能将郦家所有的琉璃灯都点亮了。偏偏这几天,阳夕山人不在郦府,说是去姑奶奶那里监管院子的修葺,姑奶奶住的王府在京都另一端,距离郦府有一段距离,大半夜的,阳拂柳被吓个半死,却没胆子跑出去那么远去找阳夕山。
到了第七天,钱碧瑶已然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白天睡不好,晚上不敢睡,身上还都是郦震西踹出来的青紫痕迹,连丫鬟婆子都躲着她远远地,生怕她这失心疯会传染人。
什么人头人腿的,她们压根就没看到好不好!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一众丫鬟婆子都在说,这分明就是钱碧瑶亏心事做多了,自己吓自己呢!
而阳拂柳原本是水嫩娇媚的一张面容,也因为七天七夜没怎么休息,变得憔悴蜡黄,双眼下大大的黑眼圈,用多少胭脂水粉都遮不住。原本是浓纤合度的身材,这会却是瘦的有些脱像,平时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都松松垮垮的,更显孱弱不堪。
……
飞流庄
听着十九的汇报,长亭撇撇嘴,似是对某位爷的手段不甚欣赏。
“没想到你还是没舍得下手杀了郦梦珠,留着她的性命继续为你提供想要的信息呢!”长亭一边说着,一边将某位爷最喜欢的点心送入自己口中。
谁叫她看不到郦梦珠被大卸八块了,这阮姨做的点心,他也休想吃。
“有些人活着,是比死了更加痛苦折磨。更何况,不如此,如何能趁着阳拂柳和钱碧瑶白天松懈的时候在她们的饮食中下药呢!你不觉得,钱碧瑶和阳拂柳这几日瘦的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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