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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肖寒却是不爱则已,爱则惊天动地。
眼看马车快要到飞流庄了,扈普泽也不好再刺激肖寒,只好在一旁等着,时不时的给肖寒擦擦汗,再给他和长亭随时把脉,掌握他们身体的最新情况。
只是,让扈普泽担忧的是,不论是肖寒还是长亭,身体状况都不太好。
长亭被下了什么毒现在还不知道,而肖寒体内的寒毒却是发作最严重的一次。
在寒毒发作的时候敢用烈酒以毒攻毒的,他真是第一人!
好不容易熬到飞流庄,肖寒抱着长亭下车,眼前却是一片模糊,险些栽倒在地上。
“五爷!”
十九等人心惊不已。
“无妨!”
肖寒沉声开口,声音愈发沙哑,甚至还带着几丝颤抖。
好不容易将长亭安顿在画心阁,肖寒转过身,一口鲜血吐出,面容泛着虚弱的青白。
“你现在立刻坐下!我给你运功疗伤!”扈普泽想要率先给肖寒救治,可肖寒却摆摆手,
“先看长亭!处理外伤和骨折,其他地方自是有我。”
肖寒深呼吸一口,却是不敢闭目休息,他要看清楚长亭身上的伤口究竟有多少!!
扈普泽无奈的甩甩手,还是听了肖寒的话。
肖寒这执拗的吓人的脾气,估计也只有郦长亭才能扭转过来。
所以现在他还是尽快看完了郦长亭,也好查看肖寒伤势。
扈普泽能查看的只是面上的伤,有些隐蔽的地方就找了窦姨过来。
甫一看到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长亭,窦姨险些吓晕过去。
“这帮丧尽天良的混蛋!竟是将三小姐伤的如此重!!简直不得好死!!”窦姨鱼贯温顺柔和的性子,此刻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
此刻屋内就只有窦姨和肖寒在。
窦姨小心翼翼的想要脱下长亭身上的衣服,可胸口和大腿那里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痂了,如果要脱下衣服就势必要将伤口再次撕裂一次,有些地方有些发炎,还需要上药才能好起来。
窦姨看到肖寒青白面颊,心下一狠,刷的一下将黏在胸口的上衣撕了下来。
“啊!!好痛……呜呜……肖寒……你在哪里?”
重新撕开伤口的剧痛让昏迷中的长亭哭着喊着肖寒的名字。
她的身体虚弱不堪,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一刻唯一想要感受的就是肖寒在身边。
窦姨看到肖寒身子都颤抖了好几下,不觉再次咬咬牙,将她黏着裤子的地方也拉了下来。
这一下,因为牵连的伤口有些多,长亭再次痛哭出声。
肖寒来到床边,轻轻握着她的手给她安慰。
可那些隐秘部位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没法骗人,痛苦也就无法隐藏。
肖寒受过这种伤口愈合又被生生撕开的痛苦,他完全能体会到长亭此刻的痛苦折磨。
况且,她还是他娇宠在手心的幽兰,一丝委屈都舍不得她遭受,而现在,曾经他说的那些誓言和保证,竟一次次被推翻。
他看到了自己这一次深深地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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