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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我跟他换了位置,他上我那儿坐去了。”程述摸摸闫阳的手,凉得慌,于是抬手把上边不停出着冷气的空调口关了。
闫阳瞧见他的动作,恍然大悟,他这会儿还带着研学发的红帽子,压根儿没感觉到上边吹下来的风,还以为车里空调就这么凉呢。
程述在旁边,闫阳也不靠车窗那边儿了,扭了扭身子,换个方向,枕在程述肩上。
闫阳晕车这毛病天生的,但平时只是偶尔晕车,大部分坐车的时候状态挺好的,能吃能喝能笑。
只有遇上开车不稳,车里味道还重的车才会特别晕。
比如说现在这辆车就是,从排队那会儿,二十几辆大巴车集中在这,味道可谓是冲天了。
闫阳那会儿就有些晕了,在等班主任喊名字的时候就吞了晕车药。
结果上了车后,晕车药药效上来了,加上车里的味道,现在整个人就是又恶心又晕。
在开车前闫阳还在心里祈祷来着,希望他们这辆车的司机师傅开车稳一点,不然他真的忍不住。
或许是闫阳的祈祷起了作用,大巴车从校门口离开到上高速路,期间一路绿灯都不带停的,而且司机师傅开得很稳,车子一点儿也不晃。
就是气味实在太大了。
为了靠着舒服,闫阳的帽檐是有些歪的。
程述很轻易地瞧见了闫阳皱着的眉头,知道他是难受了,“戴上口罩试试?”
闫阳摇头,戴口罩太闷了,而且还隔绝不了车里的气味。
这次的研学旅行,学校安排他们去的是省内南部的小岛,大概四小时的路程。
在家待了两天,摒除国庆只有两天假的不满,班上的人都对这次据说是全旅行的研学好感度还是很高的。
车子开起来后,班上一些闹腾的男生甚至在座位上开始演唱会模式。
其中以宋凯为首,老师根本管不动。
闫阳闭着眼,戴着耳机。
耳机里其实是放了音乐的,只是还是会听见车上的人吱哇乱叫,偶尔还伴有撕心裂肺的歌声。
闫阳心说要不是他晕车,不然他高低也拉上程述唱首海阔天空助助兴。
学校大巴中途在服务区停了半小时,国庆期间的高速服务区人不少,这会儿冒出一堆穿着校服,脑袋上戴着红帽子的高中生,竟然有了一种高速服务区摇身一变,成了校园风景一角的感觉。
闫阳晕车难受,下了车看见商超小吃那边全是人挤来挤去就有点儿糟心,程述于是带着他找了张长椅坐着缓缓。
这时已经是中午,太阳在头顶上高高挂着。闫阳把帽子摘了,仰靠在椅背上,脑子晕乎乎的,莫名就想起了暑假那会儿他拉着程述去爬山的情景。
只不过那会儿的天气更闷,也更热。
晒了几分钟,闫阳觉得有些人,抬手把脑门儿上的刘海往后拨,整张脸露在阳光下,同时也露出了额角那道刚长好、淡粉色的疤。
程述抽了张湿巾,八十斤和四张干湿巾折在一起,在闫阳额角那道淡粉色的疤痕上轻轻地碰。
闫阳没睁眼,秃噜了句:“痒。”
程述笑了声,往他额头上搭了张微微湿润的纸巾,问他:“还会疼么?”
“长肉那会儿难受,痒。”
俩人前言不搭后语地聊半天,突然闫阳脸上一冰。
“喝点儿酸的试试。”强子手上拿着瓶冰的橙汁,贴在他脸上。
“不了。”闫阳拒绝,他现在什么东西都不敢吃,这辆车的气味儿太大太霸道了,头一次碰见气味儿这么大的车,他连水都不敢喝,怕吐。
程述把橙汁接过来,说:“等会儿微信转给你。”
“钱不钱的无所谓,”强子低头看着一脸虚弱状的闫阳,“这家伙太弱了。”
“我听到了啊。”闫阳抬手往后拍。
强子往旁边闪,笑他:“你这样还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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