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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澈骂骂咧咧的下了车。
转头又看见阮殊清透过车窗瞧着她的身影。
“疯子!衰神!”她嘟囔了两句,逃似得进了门。
金宝饿了,委委屈屈的上前叫人,江倚青走前给它留了猫粮和肉,如今已经吃完了。
明澈又重新给它添了一些,金宝吃了几口就跑到一旁玩起来玩具。
“小没良心的,真是没心没肺。”
她愣了一会,看了看窗外,恰好能看见宾利的半截车尾,倒是没瞧见阮淑清的影子,她搞不懂这女人的心思,索性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开始搜索。
“女人会喜欢女人吗?”
“女人跟女人求爱意味着什么。”
“女人可以包养女人吗?”
过了约莫半小时,她这才合上手机,临走前又给金宝添了几块零食。
阮殊清本以为她更更久一些,正倚坐在车头吸烟,万宝路带着股清甜的香气,两根修长的指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白色的烟雾从她的红唇中逸散而出,明澈这才发现,她的衣着像是是刚才某个商务场合离开,黑外套下是亮片的同色紧身包臀裙。
“想的怎么样?”
阮殊清的身材也极好,明澈的眼神落在某处白皙的地方,互相比较了一下,倒也不觉得自己会吃什么亏。
如此一来她也有了几分把握,倒没急着回答,而是斟酌问道。
“你是同性恋?”
阮殊清思考了一番,眼睫微垂着,任由那团白雾在她姣好的脸上滑了一遭,很谨慎似的说:“算是。”
“算是?那你跟男人……”
话没说完,阮殊清就懂了她的意思,摇了摇头:“没有过。”
“你对我是什么意图?”想起方才手机上的贴文,耳廓不留痕迹的红了一道。
阮殊清倒是注意到了这点异样,被她傻气又执拗的模样逗笑了,从车头上起身,缓缓近前,她的个子不矮,几乎同明澈持平,又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烟,上下打量着满怀踌躇的女孩,轻轻的将烟雾吐在明澈的侧脸。
像是清晨的浓雾被风吹的滑过山峦。
“你在想什么坏事?”她的声音黏在耳廓上,轻飘飘的。
“我总归知道我要付出什么代价,例如……”明澈的音量小了许多,几若蚊声:“那什么之类的。”
阮殊清思考片刻,倒是认真的说:“这取决于你。”
有几位散步的行人经过,瞧见两位佳人剑拔弩张的立着,分了些探究的眼神过来,明澈面皮薄,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脸刷一下子红透了。
阮殊清察觉到目光,偏过头往来处瞧,红唇勾起一抹寡淡的笑意,这笑又极冷,像是夜里无端刮起一阵冷风,那几人竟让她瞧得莫名打战,急匆匆的走了。
明澈垂着头,对方才的一切毫无察觉,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但你刚才说的所有话,都要兑现,尤其是我爸的那批货。”
阮殊清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温璃的流感持续了三天才好,她便在江倚青家里借住了三天,宋慈倒是欢喜女儿多了个新朋友,江垂云还羞羞涩涩的跑来叫姐姐。
江倚青怕小孩在家里闷,便带着她在老街四处逛一逛走一走。
不远处有个挺大的旧货市场。
温璃穿着江倚青的薄毛衣在里头乱逛,这里有不少颇为新奇的老玩意,不少都是搬家或者拆迁时留下的,留着没用还占地,索性卖了回回本,譬如老胶片相机,八九十年代的玩具,古钱币,老家具。
她有些兴致,看一路挑一路。
这里头的摊主都是老油条,看人下菜碟,年轻不懂行的模样,价格喊的也是出奇的高。
走过一个摊子时,温璃忽然挪不开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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