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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薄雪对上他的视线,有些诧异于alpha的敏锐,但转念一想,季疏毕竟是唯一一个对他的腺体有作用的人,察觉到也是应该的。
他低下头,等着季疏的反应。
但季疏只是凑近而后又拉开距离,满脸不乐意,“我不喜欢太重的信息素。”
谢薄雪抬头,看到季疏认真道,“太重就不像他了。”
他把谢薄雪带进早就准备好的包厢,房间里放着的酒都是季疏在象牙塔酒单上圈起来的。
谢薄雪不明所以,望向季疏。
包间里没有难闻的尼古丁味道,只有信息素净化器在默默运行。
季疏率先在卡座里坐下,让谢薄雪进来。
他手指绕到背后摸了摸一早准备的手表,在谢薄雪疑惑的目光中将东西拿出来。
“看看你能喝多少。”季疏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身后,状似大方地道,“你随意。”
“这些全都要喝?”谢薄雪还没见过那么奇怪的金主,什么都不干,仿佛只是在拉着他到处晃悠。
季疏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可以试试。”
渣a明明最会胁迫小白花,每次却还要装模作样地说一句不勉强,季疏有些恶心,但忍住了。
房间里,季疏把酒打开,问他,“会喝吗?”
谢薄雪常年应酬,当然会喝酒,不过并不喜欢,酒精会让他很久敏感的腺体变得更加脆弱。
谢薄雪摇头,说不会。
季疏奇怪地看他几眼,试探性地将酒杯往他那边推,“如果我非要让你喝呢?”
谢薄雪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气息平静又沉稳,是季疏之前从未接触过的那种omega。
“季先生,我可以拒绝吗?”
渣a当然不会同意谢薄雪的拒绝,季疏摇头,说不行。另一方面是也开始对小白花未来的命运感到发愁。
这可怎么办?
不会喝酒,到时候不还得进医院。
一想到这,季疏就头疼。
算了,季疏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他把手里的kx的包装盒拿出来。
“你过来。”原文中,渣a送给小白花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让小白花感到痛苦,并且很长一段时间陷入崩溃的情绪无法自拔。
季疏当然搞不出来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不过相应的就得付出金主的代价。
谢薄雪的手腕被他拉住,alpha手指用力,禁锢感十足。
谢薄雪垂眸,看着季疏将手里的包装盒拿出来拿出来,露出那熟悉的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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