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的部队浩浩荡荡向微山湖西南方向出发,耿县长给我们派出了几名向导,一路无话。
行进在乡间的土路上,路边稀疏的几株柳树已经泛青,麦田里的麦苗已经有半尺来高,一片翠绿的颜色,远处传来翠鸟的叫声,一派田园风光。
我走在队伍中间,腰杆挺直,背后背着一把三八大盖,前面挂着一把盒子炮,腰间皮带上面挂满了手榴弹,典型的中国军人形象。
我身后跟着我的一帮兄弟,一个个精神抖擞,雄赳赳气昂昂,我首次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突然,队伍前方一阵骚动,几名士兵抬着一具尸体跑了回来。
我快步走上前去查看,只见这具尸体身穿百姓的衣服,胸口被人刺了一刀,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一名士兵回答道:“报告连长,我们发现这名男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我们怀疑他是被土匪杀害的。”
我心中一惊,难道我们已经进入了土匪的活动范围?
我立即下令部队加强警惕,同时加快行进速度,争取尽快找到土匪的巢穴,为民除害。
太阳渐渐升高,阳光撒在麦田上,泛起一片绿光。我们越接近微山湖,路上的行人就越少,只有偶尔几间孤零零的农舍。
向导告诉我们,国军现在正跟鬼子对峙,地方治安有些混乱,这些土匪就趁机从沛县一带流窜到铜山县来做祸,杀人绑架,无恶不作,比日本鬼子还狠毒,这帮家伙平时隐藏在芦苇荡里,很难被发现踪迹,让人防不胜防。
这么说来,这帮土匪挺狡猾,我们这些人想找到他们的踪迹真的挺难,如果他们声东击西,这么大的一大片微山湖,那么拿他们还真的就没办法,一时间,让人头疼不已。
总不能无功而返,不然那一千斤粮食可就没人给了,还得被聂道兵那帮人给笑话了。
我望着一望无际的芦苇荡一筹莫展。
杨娃子酸溜溜地说:“请问闫大连长,咱们该怎么剿匪?请指示!”
这明显是看不起我呢!
我没好气地说:“指示个屁,先吃饭,吃饱再想办法!”
我们在湖边扎营下来,耿县长带人送来了粮食,我们开始埋锅造饭。
耿县长,前文已经介绍过,也绝对是个人物。
厨子从湖边割来干芦苇杆,塞进锅膛里,洋火擦着往里面一扔,干透的芦苇杆瞬间燃烧起来。
随着锅膛里火焰的旺盛,部队官兵们围坐在锅边,等待着饭菜的煮熟。
炊事员老刘揭开锅盖,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战士们端起饭碗,排队打饭,各自找地方狼吞虎咽地吃着。
吃完饭,我召集几个主要人员商量对策,连长以下的人员任用都是杨娃子安排的,我可干不了那活。
我说:“目前,我们只知道土匪隐藏在微山湖里,但具体位置还不清楚。我们不能盲目行动,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杨娃子说:“要不,我们分头搜索,一旦发现土匪的踪迹,就立即围上去,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摇了摇头,说:“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土匪有埋伏,这微山湖太大了,我们的人手又不够,很容易吃亏。就算再来一万人也围不过来。”
那耿县长说:“这土匪不会一直在湖里待着,也会上岸来采购粮食,不如等有人上岸了,抓一个上来,再让俘虏带路…”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