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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41年春天,我们新编11军改编为第八军,主力部队负责宜昌以西的长江防务,唯独我们这个预备团被雪藏在宜昌南边三百多里的地方。
同年九月份,我们奉命北上进攻宜昌,此时的宜昌已经落入敌手将近两年,我们孤儿团的孩子们大多数已经长大了,最小的12岁,最大的17岁。
老规矩,15岁以下的不参与作战,由周正平副团长负责带领他们负责后勤工作。
这是我第一次带领1200多人的队伍参战,除了原来从荣一师带出来的一个营战斗力不容置疑,其他的八百人都是儿童团补充来的,从来没上过战场,我的压力可想而知。
我之前就把老兵分到各个连队中,这个年龄的孩子太容易冲动了,必须给戴个紧箍咒,不然都能上天,老兵的经验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孩子们却一个个群情激愤,摩拳擦掌。反倒是那些年初征来的500多名新兵有些畏战情绪。这也不必担心,只要上了战场见了血,人就踏实了,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英勇无敌的。
摄影师忙了好长时间,五人一组给大家拍了照,这些孩子还都是第一次见到照相机,新鲜得不行,不等照片洗出来,我们已经开拔了。
当天下午就有人汇报:部队里出现逃兵了,抓回来二十多人。
这马上要打仗了,居然敢当逃兵,看来以前是给好脸色太多了。
我气急败坏地下令:“全部给我押过来!我要亲自枪毙他们!”
二十多人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无非都是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孩子。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问其中一个家伙:“当兵多久了?”
他回答:“两个月!”
我问:“为啥来当兵?”
他挺直白:“当兵能吃饱饭!”
我又问:“为啥当逃兵?”
他顿了一下,然后哆哆嗦嗦地回答:“打仗会死人的,等你们打完了,我再回来…”
所有新兵都被集中了过来,我高声朝他们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山河破碎,日寇猖獗,有志男儿都在杀敌报国,你们倒好,就是为了来骗吃骗喝,军队有军队的规矩,你们平时跑了,那是怪我治军无方,现在当逃兵,就别怪军法无情!”
说完,我抬枪直接打死了刚才被我问话的那个家伙。
行刑队的人一起举枪,我一声令下,逃兵全部被处决了。
枪声响起的时候,我心也咯噔一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下令枪毙这么多人。
老陆继续对那些新兵喊话说:“看看荣一师的兄弟,看看这些娃娃兵,都以杀敌报国为光荣,当了逃兵,最为可耻,阵前牺牲的,是为英雄,家里会有抚恤,当了逃兵的,就地枪决,全家耻辱,啥都没有!”
场面有些压抑,我跳上马背,下令继续行军。徐志凤坐在卡车上,看我心情不好,冲我点点头,这是在肯定我的做法,义不守财,慈不带兵。
在装备方面,水平也大幅度提升了。
这次我们可是鸟枪换炮了,那个第四师团真是啥都敢卖,卖给我们的布做成了军装,卖给我们的头盔直接戴头上,各种钢制水壶饭盒一应俱全,粮食起码能坚持一个月,现在换装了清一色的中正式步枪,原来的那些老旧枪支全部被我们卖给了当地大户。
我们现在有两门战防炮,三挺马克沁重机枪,还有十余挺布伦轻机枪,弹药储备充足,就算跟一个正规团比起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也幸亏离主力部队比较远,不然这些好东西全部都会被他们给抢过去,就像之前的20多匹骡马。我们辛辛苦苦攒了一年多,不过才搞来了不到十头骡子,那些重型装备还得靠这些骡子车拉着,唯一的一辆卡车上面装着各种弹药和军粮。
我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中间,别提多威风了。
我们的第一个攻击目标就是松木坪,没错,就是我们和日军交易的那个城镇。
做生意的时候,那关系好的就差喝酒拜把子了,不过终究还是死敌,血海深仇永世难忘,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朋友。
他们卖给我们的东西,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用来交换的物品也是我们中国人的。
等我们赶到松木坪的时候,却扑了一个空,三个外围哨所空无一人,镇子里也没有日军的踪影,当地保长举着白旗找到我们,点头哈腰的递给我一封信,说是鬼子托他捎来的。
信中写道:中日战端再起,我方不愿与闫桑兵戎相见,若他日有缘,再行交易。临行赠送五箱罐头,聊表寸心。
我气的骂娘,这帮驴日的跑的真快。
我举着马鞭问保长:日本鬼子啥时候跑的?
得到的答案是昨天晚上,说是要换防了,光货物就拉了两卡车。
还挺讲究的,知道给我们留点罐头,不过我宁愿相信是他们没来得及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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