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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摇头,我的军饷都贴补那些兄弟了,屌毛不剩。
他撇着嘴说:那咱们两个正好一块上路喽,我也没有!如果被枪毙了,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怕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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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你咋当上连长的?
他回答说:命大呗!打了四年鬼子,我之前的连长死了好几个,每次打完仗,都剩不下几个人,我就从小兵一步一步熬上来喽。
可不咋滴,战乱年代,官帽不值钱,只要坚持活着,升官的速度都很快。
团长死了,营长顶,营长死了连长顶,以此类推,最终把列兵顶成连长。
不光下级军官升级快,师级旅级军官也是升官很快,甚至说很突然。
比如张玄武,122打光了,他直接从团长成了旅长,后来又成了师长,要说他怎么当上师长的,也只是很意外的事。他是旅长的时候,和师长各自带一队人冲击两个高地,结果,张旅长成功攻上高地,师长却失利了,师长被就地免职,张旅长立刻变成了张师长,就是这么快。
樊荣昌反问我怎么当上团长的,而且还是个上尉级别,人家团长最低都是中校了。
我说我是孤儿团的,他笑呵呵地说:那就难怪了,只是个带孩子的官呀?
这明显是看不起我呀,虚荣心让我变得暴躁:老子的部队可是第一个打进宜昌城的!而且抢回来一个日本毒气弹。
这家伙不耐烦地说:行行行,你厉害,再厉害也得枪毙。
我问他:之前出去的那些伙计都给枪毙了?
他叼着一根稻草靠在墙根,有气无力地说:有关系有钱的,降级任用,甚至官复原职,像咱们这样的,呵呵呵,只是用来给长官的失利当借口的,总得找个背锅的吧!
我发牢骚说:这真逃跑的屁事没有,我们这真正拼命的还要被枪毙,上哪说理去?
事情的结果就是,我没被枪毙。当然,傻子也知道,不然,谁在这给你们讲故事呢?
总算开庭审问我了,我当时如释重负,早点审问早点枪毙,坐牢的感觉真不好受。每天看着窗户外巴掌大的天空,就像一只被栓了脖子的狗。
来看热闹的人还不少,老陆也来了,满脸担忧地看着我。
几个高级军官排成一溜坐在最前面,房子中间一个木头笼子,我就站在里面,两个宪兵站在我身后,再后面就是几排椅子供看热闹的人坐,房间右侧坐着两排衣冠楚楚的人,据说是叫陪审团。
这就像大集上围着买卖牲口的人讨价还价的样子。那时候牲口市场最热闹,因为他们谈价格的方式很神秘,越是神秘越是诱人。
想到这,我居然咧嘴笑出了声。
前面的军官拍了桌子:太嚣张了,敢藐视军事法庭。
我那会反而不怕了,摊着手说:老子有啥不敢的?敢死队长都当了几回了,你们觉得自己比鬼子厉害么?
这下拍桌子的人更多了,指着我各种训话,说我无视军纪,就是军中的败类。
反正都要死了,临死如能像老陆一样气死这些败类也挺爽。
我抠着耳朵,破罐子破摔了:别叽叽歪歪了,跟他妈的人一样,鬼子长啥样都没见过的人,没资格审问我!一群败类,赶紧的,想问啥就问!
房间里有点热闹起来,大家交头接耳地对我指指点点,不知道说我好话还是坏话。
他们问我:为什么会造成这么大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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