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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昌目光灼灼,似乎在等周坚的答复。
对于周坚来说,这无异于一场赌搏,赌的就是戏昌是否死忠于汉室。
赌对了,赢得戏昌的效忠。
赌输了,只能将戏昌杀掉以绝后患,至于放戏昌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坚脑子里瞬间转过了无数念头,随即把心一横,沉声道:“汉室气数已尽,天下不久必乱,就算本官想为朝廷效力,但刘氏子弟也都是些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是个人都能听得懂。
戏昌自然也知道了答案,当下长声而起,长长一揖倒地,唱声道:“昌参见主公。”
周坚长长吐出一口气,起身上前将戏昌扶起,喟然道:“我虽有志于天下,但从来不曾告之于人。此次志才以言相激,着实让我捏了把汗。”
戏昌微笑道:“主公以雅量求贤,以国士待昌,昌虽不敢自比管仲,但也当竭立为主公出谋划策。奈何主公以腹心视之,故昌以言相激,还望主公宏谅。”
周坚笑道:“可叫我好生为难,不过总算是赌对了,哈哈!”
戏昌也笑道:“主公安插侍从屈身贼营,想必前任南阳太守褚贡、秦颉之死,都是主公一手谋划的吧?”
周坚吃了一惊,点头道:“不错。”
戏昌又道:“那主公迁守南阳,想必也是早就开始筹划了?”
周坚又点头,喟然道:“志才所言不差,其实早在太平道举事之前,本官便已经有所预料,故而提前谋划,先后袭杀南阳两任郡守,才迁守南阳,不想竟被志才看破。”
戏昌笑道:“主公目光深远,昌不及也!之所以能猜到一些蛛丝马迹,也是因为昌被主公侍从挟持了一千有余,才看出了一点破绽。”
顿了下,又问道:“据昌所知,谯县曹氏、夏侯氏皆当地豪族,特别是曹氏,前大司农曹嵩皆典军校尉曹操皆出自曹氏,主公出身庐江望族,与这两族并无交际,却令侍从冒这两姓族人之名,栽其赃祸,难道是与曹操有怨隙?”
周坚不答反问道:“志才可知曹操此人?”
戏昌摇头道:“并无所知,然观其在济南任国相时所行所为,亦颇有治世之才。”
周坚森然道:“志才没见过曹操,所以不知道这厮是什么人。若在太平盛世,这曹操自然是治世之能臣,若身逢乱世,必然是乱世之枭雄。”
戏昌闻言恍然,瞬间就明白了周坚为何要给曹氏和夏侯氏栽赃嫁祸,不过他并没见过曹操本人,虽然还有些疑虑,却并没有说出来。
周坚道:“南阳乃龙兴之地,人口稠密,富庶天下。本官之所以取南阳,就是想尽快积蓄力量,坐等天下乱起,不知志才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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