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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面露难色,正要说话,突然瞧见墙边立的顶门棍动了。
赵溪音抄过手腕粗的棍子,威风凛凛地握在手中:“少来泼妇耍赖那套,我们的钱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买新衣新鞋,哪怕买金镯子,你也管不着!”
王氏生怕那棍子落在自己身上,跳脚着从马扎上逃窜:“你你你个死丫头恐吓谁呢?欠钱不还还有理了?”
赵溪音毫不退让:“谁借你的钱你去找谁去,我娘已经和那人和离,告到官府也是我们有理,信不信官府治你个私闯民宅的罪,封了你家药铺,让你们连生意都做不成!”
她突突一阵输出,连恐带吓,又是棍子又是官府,真把王氏下着了。
封了药铺?这么严重?
王氏拉着赵燕躲到门外,口中叫嚷着:“泼妇,你个小泼妇,看将来谁敢娶你!”
赵溪音警告的眼神看过去,不把王氏震住,她还会三天两头往这跑。
赵家的动静不小,把虞河村的左邻右舍都惊动了,纷纷围上来瞧热闹。
“咳咳咳。”赵氏气的咳嗽起来,女儿被亲弟妹这么骂,她受不了。
赵溪音根本不在意王氏骂了什么,让任何一个人来评,都会觉得王氏是泼妇,而非她。
她上前,把阿娘扶到马扎上坐下,抚顺着后背。
见赵氏身子不好,王氏又幸灾乐祸起来:“病了这么久还没好呢?谁让你们去济世堂抓药,不去我们和善堂。”
她假装同情,实则在嘚瑟自家的药铺:“都是实在亲戚,你来我们和善堂看病抓药,我给你们让利,保和堂每年都有受潮和被老鼠咬的药材,正好贱卖给你们……”
这话说的太过嘲讽,连赵燕都听不下去了,小声道:“娘,药铺是祖父留下的,差点就是姑姑的。”
“闭嘴!”杨氏再次呵斥,“我带你来,就是让你揭我的短吗?”
赵燕不说话了,从亲疏上讲,她当然站阿娘这边,可有时候阿娘太咄咄逼人,像个市井泼妇,让她觉得很丢人。
王氏三天两头来闹,虞河村的村民对赵家的情况都了解,对这对孤儿寡母很同情,忍不住帮腔。
“这妇人真好意思拿药铺说事,按赵老爷子的意思,那间药铺是留给赵氏母女的。”
“赵老爷子多好的人,悬壶济世,怎么召见这么个泼妇儿媳妇?若是赵老爷子还在,必不会让赵氏母女受这样的欺辱。”
“就是,不就从老一辈人手里继承了药铺吗?有什么好显摆的。”
王氏气的胸口疼,明明是她有理、她有家底,怎么在这群人口中,自己成了讨人嫌的泼妇?
笃、笃、笃。
木门突然被扣响,赵溪音抬头一看,是候太医来了,手上提着个小医箱。
“这是哪来的游医郎中?”王氏话中带着轻蔑,她是开药铺的,面对游医有种天然的优越感,“赵妹子出息了啊,游医上门给看病。”
候太医瞥了眼这个不讲礼貌的妇人,冷言道:“我是宫中太医院的御医。”
御、御医?王氏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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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溪音顾不得管王氏,忙道:“候太医,你来啦?我阿娘又咳嗽了,劳烦你给看看。”
候太医快步过去,瞧了瞧赵氏的面色、舌苔和眼白,又打开药箱,取出惯用的细砂袋和丝绸帕,分别放在赵氏手腕上下两侧,手指搭上脉搏。
这样讲究的诊病方式,一看就是皇宫里的。
左邻右舍啧啧称奇:“这是御医啊?御医怎么会来赵家诊病啊?”
“别忘了,赵家女闺女可是御厨。”
赵氏坐在马扎上,有些惶恐:“这、这真的是御医啊?诊病得多少钱啊?”
候太医笑道:“不要钱。”
又问:“令慈最近吃什么药?”
赵溪音把药方和药渣都拿来,候太医细细查看过之后,道:“药方开的保守,药材也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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