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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化肥厂的职工楼,筒子楼,一层有十几户。
平时谁家吵架声音大点,隔壁家都听得到,经常吃瓜也是大家茶余饭后的娱乐项目。
今晚因为孙家动静太大了,而且还涉及金钱问题,隔壁邻居听到孙健安吼问家里的钱去哪里了,纷纷打开房门,想听得仔细一些。
碰巧就见郑芳站在孙健安家门口,欲进不进的样子。
有人认出了她,关切道:
“亲家母,你怎么站外头啊,他们两口子吵了个把小时了,快进去劝架吧。”
“诶。”
郑芳点了点头,她本来想着要不要避开这风头的,现在也担心女婿打女儿,赶紧敲门。
“健安,你们吵什么呢?”
“我妈来了。”邵桂萍似乎找到了救星,赶紧开门,把母亲接进屋。
“妈,健安要打我,呜呜呜呜……”
恶人先告状莫过于此了。
孙健安虽然处在盛怒情绪中,但看到岳母,还是保持一丝理智和尊重。
“妈,我没有打桂萍,是她把家里的钱都霍霍了,现在我弟要说媳妇了,我妈让我出一百块钱帮忙凑彩礼,桂萍不肯拿钱出来。”
郑芳摆出岳母架子训斥:“你们有事好好商量,别吵吵,外面好些邻居都开门听你们吵架呢,你们也不怕丢人。”
闻言,孙健安低了声。
“那你帮我问问她把钱放哪里了,结婚以来,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她保管,加上她自己的工资,除去日常开支,家里至少有两千块钱存款。”
邵桂萍见母亲来了,气场大开,怼丈夫:“你弟要结婚关我们什么事,我弟也马上要结婚了,也要用钱。”
孙健安大方道:“你弟结婚,我也同意出钱,我弟给一百,你弟也给一百,成不?”
“不成,你弟平常对我们不好,我们结婚他都没给钱。”邵桂萍提起小叔子,一脸厌恶。
这么一说,孙健安也比较起来。
“我们结婚时,我弟虽然没给我钱,但送了我一双皮鞋,你弟呢,一包糖也没送来吧?”
邵桂萍回道:“我弟那会没工作,哪里有钱送给我们。”
孙健安愤然道:“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弟和你弟同岁,那个时候我弟也没工作,一样没收入,他还是借钱给我买的皮鞋。”
“对了,我弟上个月来看咱们儿子,还给他买了玩具,你弟可是空手过来的,你不但好酒好肉招待他,临走了还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打包送给他,连我抽的半盒烟都捎走。”
邵桂萍吵不过,恼羞成怒:“反正我不喜欢你弟,他结婚我一毛不出!”
孙健安回道:“那我也不喜欢你弟,你以后别让他来我家,每次来了,家里跟来了土匪似的,好吃好喝的都被一扫而光,他结婚,我也一毛不出!”
缩在被窝里的一个五岁孩子探出头来,小声说:
“妈,我也不喜欢舅舅,他每次来抢我肉吃。”
邵桂萍随手了给他一巴掌:“傻瓜,那可是你亲舅舅,你不和舅舅亲和谁亲!”
孩子哇一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就是不喜欢舅舅,他小气,他不但抢我肉吃,还把我们家的钱都拿走了,他坏,他害爸爸妈妈吵架……”
郑芳赶忙上前抱外孙,怕他童言无忌,什么都倒出口。
“小强,别哭了啊,外婆来看你了。”
没想到外孙推开她:“我也不喜欢外婆,每次来我们家都是要钱,一颗糖果也舍不得给我买,别人的外婆都给买好吃的,新衣裳,我都没有……”
这下郑芳也尴尬了:“你这孩子……”
孙健安顿时真相大白了。
怒目瞪着邵桂萍,大声问:“咱家的钱,你是不是都拿给娘家了?”
“是又怎样?那些钱也有我的一份。”邵桂萍看母亲在这里,底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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