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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行为举止不像‘莫初’,他是个混混,但你太端庄,被逼急了也骂我不出,而且——还把人命看得很重。”她眨眨眼,俏皮一笑,“那日你让他们同我说太多了,不然我也没这么快猜到。一群叫花子而已,怎么连‘莫初’和‘沈墨初’这种东西都要说给我听,所以我猜,你是想让我从这里知道:你其实不是官家人,只是借用了‘沈墨初’的名号,也就是官家调查验尸的名号,将我们引过来。这样我们再来找你时,一切都名正言顺,你拿不出卷宗,我们也无法知道官家那边究竟是怎么断案的,也不知道他们认为死去的三个究竟都是谁——不过,你的计谋没什么用呀。”
“春桥……”他呵呵一笑,深知自己的确低估了夜桥,他原以为这群人只会打打杀杀,没想到脑子也还算好使。
“你说得对,我是沈墨初。莫初他……也死了。”
春桥满意地点点头:“好的。这下问题来了。刘左肯定是死了的,莫初也死了,照你所说涂北笙也死了。那么我请问——梁燕去哪里了呢?你的来信上说,嗯——刘左有两个亲近的好朋友,一个叫‘莫初’,一个叫‘梁燕’。不过死的不是‘莫初’,而是‘涂北笙’。可现在是,他们都死了……那么梁燕呢?其实是她还活着吧?”
她撇了撇嘴,看着沈墨初怪异的神情,她就觉得好笑,继续说:“另外还有一点,生桥杀人,几乎从来不会失手的。我们盼的情报,也是不会出错的。所以究竟是为什么,梁燕没死,死的却是涂北笙?生桥总不至于老糊涂了,连自己杀的是男是女都弄不清吧?请问——能给我一个解释么?”
尽管她已经看到了涂北笙的尸体,就算祝升真的杀了涂北笙,如今在沈墨初面前,她也不会主动承认这一点的。她得逼着对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沈墨初死死地皱着眉头看着她,她这样头头是道、条理分明,他几乎是试探性开口:“那如果……涂北笙没死,是我骗了你们呢?”
春桥“哦”了很长一声,看上去很吃惊的样子,可她眼里带着笑意,她眨眨眼,摇了摇头:
“不。我要梁燕死。”
春桥瞬间站起来,往后撤了一步,沈墨初反应过来准备拔剑,剑身还未彻底出鞘,冬桥早就大踏步走上前将剑怼在他的脖子上了,叫他动弹不得。
“哎呀……我又赢一局。你的计谋不行,武力也不太行啊。”春桥得意笑笑,“跟我说说吧,梁燕在哪儿呢?把你们都杀了——那么还有谁知道涂北笙死了呢?”
而且涂北笙的尸体早被抛到荒山野岭去了。
“你们不会见到她的……”
“还没有夜桥找不到的人。”
春桥是个急性子,她其实不想这样守着沈墨初,跟守株待兔似的等着梁燕过来。不过目前最好的办法的确是这样做,而且她确信沈墨初和梁燕认识。不过她不确定的是,梁燕是否会为了沈墨初而来找他们。
她看着被绑在一旁的沈墨初觉得乏味,冬桥那里还有个烫手山芋——青玉铃铛。她想,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得把青玉铃铛也给毁了。
沈墨初似乎也不在意梁燕来不来,他似乎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春桥觉得无趣,想和他继续聊聊:“你看上去似乎很无所谓啊,确定她不会来么?”
“她如果来了,该害怕的是你们。”
春桥疑惑地看着他,轻笑一声觉得这只是个笑话:“嘶……其实我挺好奇的,为什么梁燕没死,死的却是涂北笙呢?生桥不会撒谎,他也不会杀错人。”
“如果你想让我回答这个问题,不如告诉我,买主究竟是谁?”
大难临头了,他竟然还想知道背后的买主是谁。
“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呢?去告诉青凤岭?还是自己替他们报仇呢?一个本该死了的人还活着,没有被杀的人却死了,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春桥努努嘴,她其实不在意究竟是哪里出错了,最后只要人都死了就行,不过此事端倪重重,让她不得不探究下去。
而且沈墨初一心想要知道买主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他不在意自己能否活着走出去,却在意背后的买主。
若是青凤岭的人跟她谈这些,她尚且能理解,不过……
她眨眨眼,笑道:“这样吧,你告诉我梁燕在哪,虽然我不能告诉你买主是谁,我替你杀买主。”
“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他冷哼两声,不会上这么明显的当,“你们夜桥可真是……要我的命,又要我的钱,还要算计我身边的人。”
春桥不好意思挠挠脑袋,虚伪地歉意道:“……这样嘛……不要把我们夜桥说得如此不堪吧。”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春桥警惕地转过头,看到来人是冬桥才放下心。
“有消息吗?”
“我找了,没有。盼那边也没找到人。”冬桥摇摇头,“不过,青凤岭的人在申州现身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疯了……?他们找到这里来了?”
她思绪万千,此时沈墨初嘲笑道:“申州容易进,可难出啊。”
春桥怒瞪他一眼,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你什么意思?话说清楚。”
沈墨初丝毫不介意她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只是悠哉悠哉道:“涂北笙为什么和家里人闹不和、要离家出走,你打听过么?或者你们的情报网有这方面的信息吗?是为了梁燕——家里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梁燕就离开了,涂北笙追她到这里。梁燕在这里认识了刘左和莫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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