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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王叔先下令撤兵,让我有转圜的余地。”
她的目的并不出左贤王预料,甚至可以说,一应对话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东君如此在乎母国,怪不得愿意来和亲。”
“那是养育我长大的地方。”靖宁低头捻起一根琴弦,“今年开春以来,草原气候一直很好,就应该鼓励百姓们放牧育种,而不是让他们去打仗。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开战。”
左贤王盯着她:“你的想法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再美丽的草原也要小心其中的泥潭,本王不敢相信你。”
“王叔还有什么条件?”靖宁低声问。
“很简单,只要你愿意再嫁给本王,那就什么都好说。”左贤王一派理所当然,“赤杼病死了,大位传给我,东君再嫁给新的大君,合情合理嘛。对我草原部众,对你母国的朝廷,也都是最好的交代。”
“你说什么?”仿佛被突然砸下的惊雷击中,靖宁当场愣住。
一只戴着扳指的大手伸进她的视线,欲挑起她的下颌。
那一瞬间,她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没有抬手去挡,而是一手移开古琴,抓起短剑,就刺向对方中腹。
骤然发难,不可谓不快。
然而,几乎在她拔剑的同时,那枚扳指即刻向下,抓住了她的手腕,令她寸进不得。
“早就听说东君身怀利剑,本王片刻不敢放松啊。”左贤王哈哈大笑。
靖宁踉跄一步,撞上画案,案角的香炉被带翻,滚到地上。
“哐当”的声响引起帐外侍卫的警觉,立即出声询问。
她叫不出声,攥紧了剑柄,冷汗如雨。
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对抗对方,腕骨似要被捏碎一般传来钻心的疼,却依旧不肯放手,试图将短剑往前再刺两分。
“无事。没有本王传唤,不必进来!”左贤王面上浮起狰狞的笑,不断加重钳制的力气,好一点点地折断这个女人的手。
在他手上,每一个女人垂死挣扎的模样都很像他打过的猎物。
靖宁痛得几欲惊厥,另一只手胡乱地在案上摸着,想要抓住什么可以救命的东西,却先摸到了一把灰。
——阿书送给她的香,还没有燃尽。
她已无法冷静思考,脑子里却清晰地涌现出这个念头。
下一刻,如同回应一般,卡在她腕上的巨力顿消,笼罩在她面前的庞大身影后退两步,轰然跌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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