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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已过,五谷百果乃登。
裴芷因静默良久,提起裙摆,向着稷州的方向磕头。
而后起身道:“也请告诉爷爷,六儿生在稷州,无论去向何方,都绝不会辱没吾之故乡。”
管家面上浮起欣慰的笑,说:“老奴这就赶回稷州,前路山重水远,六小姐万万保重。”
“这就走?”裴芷因惊道,立刻让侍女去拿雨具,又想起别的事,“大伯父那儿……”
“老奴的使命已尽,当尽快赶回太爷身边。至于大爷那边,太爷说了,不必特意知会。”老管家说罢,戴好随身携带的斗笠,便踏雨而去。
裴芷因目送一行人消失在院门外,转身回屋,亲自寻了一方合适的琴匣,将“凰眼”珍重地封存,然后抱着“未展眉”入睡。
梦里下了一夜的雨,她醒来将将雨停。
裴明悯来叫她一起用膳,然后亲自驾车送她到应天门。
按制,她早该进宫,幸得裴皇后怜爱,特许她一直住在家里。
天色未明,宫门后已有内侍提灯抬轿等候。
裴芷因与裴明悯拥抱了一下。
兄妹俩自小一起养在裴老爷子跟前,不似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裴明悯看着她轻声说:“我会想办法托往来商队给你捎信。你一人在外,万事以保全自身为先。”
“好。四哥回去吧,妹妹就不说‘再会’了。”她扬起笑容,向宫里走了几步,又回头向哥哥挥了挥手。
后者也向她挥手,回以无声的笑,看着她上了轿,被飞快地送走。
景和宫里,裴皇后与一众宫人正焦急地等着裴芷因,一见她来,就立刻推着她去沐浴,沐浴完套上中单,便按在妆台前梳妆。待繁复的发髻梳成,皇后终于放下心来,挥退宫人,坐到她身边,亲手取了花钿,呵口气,仔细贴到她额头上。
“咱们裴家女儿一生下来,肩上便压着责任。琴棋书画,读书骑射,事事皆要比别家女儿高上几分。但就这几分,却要一辈子来填。姑母来不及后悔。”
裴皇后贴好花钿,又拉开盛耳饰的匣子,一面挑一面说:“贴黄金的俗,坠珍珠的重。这玉不打眼,也轻巧,正适合走长路。”
她挑了一对白玉耳环替少女戴上,贴着对方的耳朵说:“这天底下的皇家想来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不论是谁,你皆可以利用,可以抛弃,但万不可对哪一个上心。只有守住心,日后才能不后悔。”
惆怅的声音散去,宫殿里只有烛火在静悄悄地燃烧。
裴芷因伸指沾了口脂,对着镜子点于唇上,看薄唇染红,才偏头道:“姑母所言,侄女谨记在心。”
裴皇后会心地一笑,起身道:“你这眉型生得最好,像极了你祖母。我替你请了个姑娘来,专门替你画眉。”
她拍了拍掌心,宫人便推着一座轮椅进来,端坐其上的却是傅景书。
“阿书!”裴芷因得到出乎意料的惊喜,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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