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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水水位随着季节变化,夏日雨大水急,便涨;冬日天干地冻,便落。
而天河一旦开始结冰,往往同时意味着雨水的减少,井水也会随之一日比一日少,日常用度跟着紧巴起来。只有等到下大雪了,煮雪化水,才能宽裕些。
“天时如此,不关你的事。在开春之前,怎么用水节省怎么来。”他让衙役也下去吃饭,自言自语道:“还没来得及看看农桑灌溉的情况。”
汤县丞听见,放下刚拿起的筷子,“那我先在口头上给县尊说一说?”
“不,不必。”他回过神,赶忙摆手,笑道:“先吃饭罢。”
话音刚落,周碾朝气蓬勃的声音就传进来,“县尊!”
“可有发现什么线索?”贺今行见他进来,起身给他搬了把椅子,“辛苦了,坐着说吧。”
“多谢县尊!”周碾受宠若惊,本就泛红的面颊如火烧,更加兴奋地说道:“回县尊的话,最开始,刘村人与胡村人一起出城,他们人多,属下不敢离太近,所以没听清楚说什么,只看到刘二似乎没有和胡大磋商成功,放了狠话,很快就领着刘村的分道扬镳。而胡大他们转头去了杉杉谷,属下借了匹骡子偷摸跟着,本想跟进谷去,但有两人留守谷口,就只能在外猫着。没多久,胡大就搬了一个裹着泥巴的箱子出来,让外面两个人看着。”
他停下缓了缓,又咽下一口唾沫,然后两眼放光地说:“胡大一走,他们就开箱看了,那箱子里面都是一吊一吊的铜钱!”
“什么?”刘班头“唰”地起身,差点打翻他面前的碗盆。震惊之后,咬牙切齿地握住了拳头,“我说胡大一沟子的人怎么非得撒泼打滚强要地,敢情里面藏着财宝,要的不是地,是宝贝啊!”
汤县丞也大吃一惊,但想到这等来路不明之财是要收归官府的,很快喜道:“这,县尊,您看?”
贺今行倒不怎么惊讶。胡村的言行他都看在眼里,若是那谷里除了地就没点儿什么其他好东西,才叫奇怪。而当年的毒窝突然覆灭,那些人来不及转移钱财埋在谷里留待后用,也不算意外。
他想了想,拍板道:“我已说过杉杉谷里的田地由官府开垦,虽冬日不好垦荒,但不妨碍把场面清理了。那地里枯草居多,几把火就能烧干净。点好人,我们下午就去。”
第190章十二
未正,贺今行与刘班头点齐一班皂隶,带上工具,从县衙出发前往杉杉谷。
周碾自告奋勇在前开路。他本是快班的观察,但左右县衙里人手少,经常混在一起干活,区分不明显。
贺今行便把自己带来的那匹马牵过去。小伙子又惊又喜,但没有拒绝,挺着胸膛大声谢礼,骑上马一扬马鞭就跑了。
“哎,在城里别跑太快!”他赶忙提醒,回头就见一干衙役瞪大了眼睛,“县尊?”
刘班头说:“您把坐骑给那小子,您骑啥?”
“这不还有么?”县衙原本就有两匹马,但都是非常普通的老马,远不及他这匹高大矫健。
然而代步是完全够用的,他摸了摸老马的后颈,对皂隶们说:“好马配能人,日后你们出公务,都可以骑我那匹马。但要记得,不能闹市纵马,且要注意歇马,别把马给累瘦了,养膘不容易。”
“真的?”衙役们顿时激动起来,都是青壮之年,谁不想骑好马迎风驰骋?
“我是你们的县令,当然说话算数。”贺今行温和地笑道:“不过现在得做好眼下的事,出发。”
后头的人立即跟上,其中一个拍了一下自己肉肉的脸,恍然大悟:他说周碾怎么要和他换班呢,肯定是去讨好县尊了,不行,他也不能被落下!
距杉杉谷还有一小段路,周碾回来报:“县尊!刘村那些人竟然也来了,正在谷里和胡村的人打架!”
“看来刘村的人也发现了。”贺今行一夹马腹,加快速度,“去制止他们!”
一人一骑率先冲进山谷。第一时间就被咒骂哀叫哭嚎混杂着怼进耳里。临近谷口处一片混乱,男的女的都扭打在一起,地里枯草被压翻一片,到处都溅着泥巴。
他勒马急停,“住手!”
“县尊!等等咱们啊!”刘班头领着大家追上来,一看这阵仗,赶忙指挥下属们拉架拿人。
然而群殴上头的一干村民不仅不听喝止,还会无差别地挥打上去试图拉开他们的衙役。
衙役们不及村民人多,又不敢拔刀伤人,一时竟控制不住局面。
贺今行深呼一口气,一眼扫过去,找出打得最凶狠的那几个汉子,几步上前将其挨个制服,扔作一堆。
他出手又快又准,动静还大,其他村民都被吓一跳。
刘班头赶紧趁机指挥众衙役将他们拿下,“没听见县尊叫你们‘住手’么!还闹,还闹!”然后都押到一起,命令他们抱头蹲下。
“不可暗中动手泄愤。”贺今行提醒下属,看两村民众们都能走动,伤得不算厉害,略略放心之余,仍问:“若是有伤势严重的,就说出来,本官立刻派人送你们去县城医治。”
不少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古怪,但都没有出声。
他便接着道:“你们才出县衙就私下聚众斗殴,还是第二次被本官抓个现行,按律该从严惩处。”停了片刻,看向为首做主的两人,“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县尊,不能怪我们,是他们姓胡的想吃独食!”刘二抢先开口,鼻青脸肿,说话都瓮声瓮气的,也不妨碍推责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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