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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收获并非是坏事,顾横之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让他们回营休息。
两人告退,下关楼往上走。
剑门关险却小,只有关楼而无关城。常驻兵员一千,营寨扎在关道最高处的火棘岭,距离关楼约两里路。
黑夜悄无声息来临,山野静谧。顾横之铺开剑门关舆图,一言不发地看起来。
寨中有主帐,但他来之后,就一直宿在箭楼后面的耳房里。
游击将军随主将习惯也没回营,从门外路过,见他一动不动,不由进去问:“二公子这是看什么?”
他问的当然不是舆图,而是突然看舆图的目的。
“我在想,如果我是南越人,想要拿下剑门关,会怎么做。”顾横之回答。
“怎么好端端地想这个?”游击将军一惊,“斥候出去不是没发现什么动静吗?”
顾横之:“有备无患。”
他此前去衷州,听西北的军士说过仙慈关。仅盏茶功夫的交流,就能窥见不凡。
剑门关只是南疆九关之一,还是最小最偏的一道,当然不能和仙慈关这样的重关相比。但建设关防的道理是相通的。
殷侯将仙慈关经营得有如铁桶,令他生出许多启发。
“我们剑门关虽小,但自古以来,还从未被正面攻破过。”游击将军还是有些不解,“而且这么多年都没出事,南越的人总不能突然来找我们麻烦吧。就算来,他们那战斗力,也不可能一下就突飞猛进,能打赢我们。”
历数南疆史上发生过的大小战役,中原王朝与西南异族决一死战的会战场,往往在枝州与横海交界的边缘,浮沙道。
“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兵家之胜,不可先传。”顾横之伸出两指点在舆图上,指尖分开,划过代表剑门关的图标两侧,“正面难攻,所以我会从侧面绕行,迂回突袭。”
游击将军挠着头发嘿嘿笑道:“二公子说得是,我等不该轻敌。”
顾横之起身走出耳房,站在关墙上,环望山势地形。
两边峰峦高耸,岭上山脊相连,犹如一座大山被一剑斩成两峰,削出绝壁相对,奇险至极。
但若能攀上绝顶,难以望断的劣势便能逆转为居高临下的优势。
他开口道:“明天上崖,将崖顶清理干净,碎石断木、落叶枯草,一点不能留。两边各增一队暗哨,三轮换防。”
“天已转凉,藤甲换成鳞甲,草垛不能露天,用于遮盖的油布也要全部换掉。”
这是要防火,跟着出来的游击将军立即抱拳领命。
顾横之吩咐完,就不再说话。他望向天上明月,已圆了大半。
还有一日就是中秋。
虽驻守在外,但将士们也会简单地过节。例如在营寨里和关楼外挂上月光纸做的彩灯,以寄托自己对亲友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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