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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连壁方才是当真想要听取他的意见,得到这么个回答,皱了皱眉,没有第一时间下结论。
王玡天也笑道:“照陆大人这么说,江北岂不是更好。毗邻京畿,又有最勇武的两大州卫镇着,谁敢翻天?至于影响么,既然要推,那就只能成不能败。既然抱着必成的决心,不如选个勾连南北的位置。一旦成了,再推及四海,不就事半功倍?”
陆潜辛道:“决心当然必不可少。但王大人不在户部,不通税务,自然不知改制之艰难。眼下如此替小贺大人夸口,本官觉着,有几分捧杀之嫌啊。”
“在下是相信小贺大人,相信陛下的选择,何来捧杀之意?”王玡天笑意不改,示意末座的蓝袍官员,“小贺大人,你说呢?”
贺今行无奈道:“请两位大人莫要拿下官做口舌之争,万事开头难,眼下当勠力同心才是。”
他不愿掺和这些无用的争执,起身走到堂中,拱手道:“相爷,下官有个不同的看法。与江南路毗邻的汉中路,或许也可作下一个试点的备选。”
汉中路?
王玡天脸上的笑意淡下去。
崔连壁也当没看到,问起选在汉中路的理由。
贺今行答道:“一则,汉中与松江和江北相比,税赋构成相对简单,田税占大头,改起来容易一些。二则,汉中与江南的漕贸来往密切,江南路先改,汉中路若不跟着改,恐怕双方交接多有不便,最终难免会拉低税入。反之,则算是顺势而为,应当比其他地方的阻力小一些。”
崔连壁听罢,做出深思状,拧眉道:“还真是各有各的理。但你们也知道,本相做了二十余年的兵部堂官,对户部事务了解不深,一时实在难以抉择。”
一直旁听的盛环颂出声道:“江南路都还没排头,更别提下一个。这些后头的事,没必要现在就定嘛。”
贺今行立刻接话:“盛大人说得是。视江南情况而后定,也不迟。”
其他人就算想辩驳也不好再开口,一时雅雀无声。
崔连壁点点头,顺手合上许轻名那本文书,“你们尽快拿个总则出来,交给许轻名去做具体的章程,是骡子是马先拉到江南那边溜溜,有什么不妥再细细调整。”
几句话便将在江南试行改税的事正式定下来。
贺今行再提起捐纳,同僚们便都有些兴致缺缺,公事公办地走完了流程。
不到申时,此次议事便收了尾。
众人先后离开,唯独王正玄坐着没动,等正厅只剩他和崔连壁,才几步到后者案前质问:“相爷,我是哪儿做得不对,您要拐着弯儿地敲打我?您也知道我这个人悟性不好,陛下的圣意都总是慢半拍才领悟,您要对我不满,不如这会儿就直说。”
崔连壁就知道他要闹,但不打算安抚,只做出一脸的迷惑:“我哪儿针对你了?你说。”
王正玄一听,拍案道:“就说许轻名上书这件事,您是一点风声都不给我透露啊。我好歹也是个右相,是您正儿八经的副手吧?也跟那些人一个待遇?”
“陛下有令,不得准信不可传开,我还能违命不成?”崔连壁随口扯了张大旗,“我是没跟你通气,但也没给其他人通气啊,怎么就扯到针对你敲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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