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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稻子成熟,他就带上牧野镰,来帮老伯收稻打谷。
王老伯正在捆扎割下来的稻穗,听说他有事要走,还有些不舍,抓着他的手巴巴地想问清他去哪儿做什么。
贺长期很有耐心,一一解释:“我们到淮州去找个人,具体要干什么我也不大清楚,是我那今行兄弟给我写了信,拜托我跑跑腿。”
“是小贺大人吗?”王老伯因看不大清楚而一直半眯的眼睛忽地睁满了,听到他说“是”,枯瘦的手立马松开,认真道:“小贺大人从那么远的京城寄信给你,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你们现在就去吧,别耽误了啊。”
贺长期低头看了看自己举在半空中的小臂,嘴角扯了扯。
每次和老人说起今行,对方都是这种反应。尤其是他第一次探望,说明来意之后,老人激动得流泪,把至今还记着他的小贺大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现在回想起来,他这个做哥哥的都有些不好意思,遂失笑道:“虽然急,但也不急这一时片刻。今天加把劲割完这片田,明儿一早再走。”
日头偏西,王老伯也不强撵他们,笑说:“好,好,等你们回来,老头子请你们吃新米。”
老人帽檐下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心中同时想,不知孩子们还去不去京城,要是去的话,他还可以请他们给小贺大人也带上一袋。嗯,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再问问。
老少话完,再度埋头收成。
夕阳红红火火地走了,朝阳红红火火地来。
贺长期三人收拾好包袱,一大早便乘船下江南,走最快的路线赶到淮州。
然而淮州府衙守卫严格,他们没有官府文书,又因贺今行告诫要尽量隐秘行事,不便自曝身份,一去就吃了闭门羹。
杨语咸回到客栈,把结果告知另两人。
大家围坐着想办法,牧野镰说:“什么人啊这么大排场,见一面这么难?他住哪儿,我兄弟俩晚上直接去把他绑来。”
贺长期白他一眼,“都说了这个莫弃争为人刚正,你去绑他肯定会激怒他,要是他把我们当作贼子、不信我们说的话,又该怎么办?”
杨语咸想到一个人,问他:“你和江与疏也是同窗吧?”
找到江与疏要容易许多,直接去太平荡就是。
断崖将奔流的江水分出上下,贴崖壁而起的堤坝已可看出主体的模样,上面挂着许多正在敲敲打打的工匠,层叠起伏的声音就像无词的号子。
一名肤色微黑身材劲瘦的青年乘吊篮从半山腰下来,见到杨语咸脱口而出从前的称呼:“杨大人?”
杨语咸微怔,回忆起当年去小西山的情形。那时是知州与学生,如今学生们都长大成材了。
贺长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许久不见,对方变化很大。他又环视一遍整个太平荡,然后把目光集中到对方脸上,“你一直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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