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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又想到了仙慈关那边,“不知道王先生现是在与谁合作。”从前与柳氏做买卖,现在柳氏没了,但买卖的路子不能断绝,就必须再找其他合适的代理人选。
贺冬多少有些无语:“少操些心吧,他们那好几个不惑之年的人,自然会想办法。”
贺今行眨眨眼:“冬叔你误会了,我是想着能不能蹭一蹭军师的路子。”
“啊?”贺冬懵了一会儿,贺今行看着他难得茫然的模样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灵光一闪,抚掌道:“对了,还有一位可以尝试合作的生意人,现任稷州知州的雁回大公子——王玡天。”
他想到就做,按着信纸,开始琢磨怎么提条件。
贺冬不打扰人家,又架了一块木炭,把炭盆烧得旺些,暖和些。
贺今行把所有的信都写好,一整叠都交给他:“冬叔,您帮我把信送到净州去寄吧,寄出去后再劳您走一趟荼州。”
贺冬看着最上方的那封信上的名字,“主子要开始用他了吗?”
“一直在用啊。”贺今行笑了笑,看向窗外,“他拜托我的事就要做到了。”
屋外大雪如网,细细密密地向南过了淇山,便渐渐变小。到千里之外的中原腹地,则早已消失于无。
“阿嚏!”
一座典型的北地风格的宅院水榭里,靠着栏杆的青年男子猛地抬手捂住口鼻。
他身后亭中围着火炉的侍女们赶紧起身递帕子,端热水热茶来,一面伺候一面娇声取笑:“大公子在老家,三九着春衫都不染风寒,现在到了稷州,还没下雪呢就打起喷嚏来了。”
“你大公子也是人啊,怎么打喷嚏还得分时候了?”王玡天净手净面,饮了一大口热茶,才说:“刚刚有只鸟儿从我面前飞过,抖了一身的草屑下来,才令我打了这个喷嚏。只是如此晚来偶嚏,不知谁在记我?”
“若这说法是真的,那您早就被叫得‘喷嚏像天花唾’了。”一名侍女替他披了件袍子,“没有风寒就好,否则姐妹们都得戴着面纱伺候您了。”
另一名侍女道:“这样好的天气,大公子怎么会风寒呢。”
王玡天望着晴朗夜空,感慨万千:“对啊,这稷州的气候多好啊,小雪还能见飞鸟。我王氏的祖宗们怎么就在南雁不北往的地方扎了根?”
侍女说:“可咱们雁回离宣京多近啊,只要一两日的脚程。从稷州回去,又坐船又坐车地都得走大半个月呢。”
“近吗?”王玡天垂眼笑了笑,早晚会无限接近的。
一名侍女到亭外来报:“大公子,一位自称是江南路来的人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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