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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陆国康直接抓起衣架上的西服套上。
我站起来喊了一嗓子:“陆哥。。”
“回聊吧老弟。”陆国康拍了拍我肩膀神色匆忙的走出包房。
我忙不迭说:“不是,我有点事儿。。”
不等我说完,包房门已经“咣”的一下关上。
陆国康刚走,那几个中年人也纷纷起身告辞,不过会儿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一伙和侯瘸子、张鹏几个人。
侯瘸子瞥了眼我,阴阳怪气的冷笑:“破鞋头生了个好儿子啊,小家伙我给你句忠告,在外面玩没那么简单,想要一口吃成胖子,你还差很远!”
我表情平静的端起酒杯点头说:“谢侯叔提醒,一口吃不成,我就多吃两口呗,反正还年轻。”
侯瘸子两手抱在胸前压根没有想跟我碰杯的意思,他旁边的张鹏斜着眼轻笑:“你懂不懂规矩?才出来混几天,就想跟我大哥平举杯?第一杯你应该先敬他!”
杨晨棱着眼珠子站起来出声:“你好像脑袋让屁嘣了,这跟出来混多久有关系么?动物园里的王八活的时间长,养好了它能给你送终,你没事还管它叫爹啊?再说了,他是你大哥,跟我们有鸡毛关系!”
钱龙分别拽了拽我和杨晨的衣角,笑呵呵的说:“朗哥,你就多余搭理他,晨子你嗓子不好,别冲他们喊,咱喝咱的呗。”
我笑了笑,坐下身,朝着旁边不尴不尬的刘洋举杯道:“来弟兄们,咱集团敬洋仔一杯,没有我社会大洋哥,咱今儿也吃不上这顿好的。”
“干杯。。”
“敬洋哥!”
我们几个直接无视掉侯瘸子和张鹏,嘻嘻哈哈的将酒杯碰在一块。
侯瘸子“嚯”的一下站起来,冷哼一声,铁青着脸摔门而去。
张鹏慢悠悠的站起来,朝着我们嘬嘴“啧啧”两声,笑呵呵的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狠狠摔两跤记不住疼,回见吧大弟们!”
我舔了舔嘴唇反讥:“我们都属铁的,即便摔在地上也是嘎嘎冒火星!”
张鹏没再多说什么,晃着八字步走出包房。
钱龙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轻蔑的出声:“你们瞅他那两步迈的,好像生怕扯着篮子似的。”
“哈哈。。”
我们一帮人全都被逗乐了,就属卢波波笑的声儿最大。
我白了眼卢波波臭骂:“你还好意思笑?赶紧捂嘴蹲墙角反省去,奶奶个哨子的,刚才我们都揍李俊峰,你特么跑哪去了?”
别看卢波波长得五大三粗,实际上这孩子没什么胆量,几次我们跟人干仗,他不是落在最后面,就是像个电线杆似的杵着不动弹,我倒是没什么,就怕钱龙和杨晨心里多想,所以抢在他俩前面先开口训斥。
卢波波委屈的辩解:“我动手了,只是动的不太明显,我朝他脸上吐了好几口唾沫星子!”
钱龙忍俊不禁的笑道:“你真特么是个才子,老太太过马路我都不扶,就服你!”
我赶忙转移话题招呼道:“快让服务员上菜吧,饿的我这会儿瞅谁都像肉饼。”
没多会儿,一盘盘我过去从来没见过的生猛海鲜被端上桌。
此刻屋里也没啥外人了,我们一帮狼崽子甩开膀子就开造。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小时,我们几个才打着饱嗝从饭馆出来,刘洋说要回公司报账,跟我们闲扯几句后就直接闪人了。
只剩下我们四个大眼瞪小眼的彼此对视,钱龙抓了抓后脑勺嘟囔:“操,这就完事了啊?我还寻思洋仔肯定得领咱到洗浴中心腐败一下子。”
我笑着推搡他一下说:“别占便宜没够昂,刚刚你要第三盘大闸蟹的时候,没看刘洋眉毛已经绿了。”
钱龙一拳头轻怼在我胸口,怒气冲冲的质问:“你还好意思说我,老子问你,陆国康让咱去他公司上班多美的事儿,你为啥不答应?一个月五千块钱,你告诉我上哪找这肥差去?”
我歪着脑袋反问他:“你老姨家的表哥本科毕业,他现在一个月多少钱?”
钱龙想了想回答:“也就三千出个头吧,说咱的事儿你扯他干屌毛。”
我脸色正经的说:“他本科毕业一个月才三千,咱几个高中没毕业挣五千,你告诉我,凭啥?长得帅还是脑子好,陆国康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放着侯瘸子不用,找咱几个小玩意儿?”
钱龙、杨晨、卢波波异口同声的望向我问:“因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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