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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众们痛哭流涕,行止言语洋溢着病态的自豪,充满着能够将自己奉献给他人的喜悦,挤在告解者身旁,争先恐后地推销自己。
“夫子说想要听话的学生,最好像傀儡一般懂事。”
“我愿意成为您的好学生。”
一个修士挥剑砍下了自己的手臂,狂呼着:“我没有手,没有办法戏弄您,我是您最完美的学生了。”
另一个修士不仅废去了自己的双手,还斩断了一对脚,“我没有脚,不会在课堂上跑来跑去扰乱秩序,我也是您最完美的学生。”
又有两个修士互相剪去彼此的舌头,“我们没有舌头,无法对您恶语嘲讽,我们才是您最完美的学生。”
其他人则热情地自我推荐,愿意成为炼剑师的材料,制鼓匠人的鼓皮。
“啊!我这种没有用的废物,能够被人需要,真是太好了!”
“谢谢您收下我这个废物!”
现场疯癫诡异,地面血流成河,三个告解者目瞪口呆,被迫收下了这份沉甸甸的“救赎”。
叶晓曼早已习惯了群魔乱舞,她用湿巾擦干净手,掏出一把腰果淡定吃起来。
萧楚竞带着淡淡嘲讽的笑意,规则之力在起作用,他渐渐地只记得最执念之事。
他只想着叶晓曼,他只要叶晓曼,只要叶晓曼在他身边,世界彻底癫了,他也无所谓。
他担心叶晓曼会害怕,就捂着她的丸子头,把她揽到怀里保护,让她将头埋在他的颈弯。
他又记起叶晓曼说过,害怕的时候让人帮忙揉腹肌就不会怕了,于是他做了长久以来很想做的一件事,把手摁在叶晓曼柔绵绵的腹部,揉了揉。
又嫌裙裳的面料阻隔,于是修长的手指在腰间寻找裙带……
叶晓曼疑惑地看着萧楚竞,不懂大男主为什么突然耍流氓。
虽然她是无所谓,也享受他的主动按摩,但目前的环境,旁若无人地瑟瑟,似乎有点奇怪吧。
萧楚竞脸贴着她的头发蹭,她用手指戳戳他的下巴尖,提醒他先停一下。
萧楚竞却埋下脸,舔了舔她掌心残留的腰果的糖粒。
窦献拿着一条手帕,来来回回地擦拭着他的衣袖,虽然已经用净衣咒洗了身上的法衣,但怎么总觉得不干净。
他一边擦,一边和付鬼使、地主一起,关注着叶晓曼那边的动静。
叶晓曼怎么开始跟男宠互动了起来?
她都快死了知不知道,她还能分心玩男人?
这个追着要亲手指,那个捂着手不让,嗯?抱到腿上坐着了?
叶晓曼和萧楚竞把这里当作了什么?
这里是公共场合,不是他们家的客厅!
修士们正面对生死攸关的考验,他们是全然不把赫赫有名的凶地放心上啊。
三人感受到叶晓曼明晃晃的轻视,窦献年岁已大,暂且沉得住气,付鬼使瞠目结舌,地主出奇地愤怒了。
之前他和叶晓曼无冤无仇,现在他们结下梁子了。
没有地主能忍受这种挑衅!
助手阴沉沉地宣布进入座谈会的第三个环节,也是最后一个主题,每次座谈会全体信众最期待的部分。
“我一再强调了,活人残墟是互惠互助的大家庭。”
“我们既索取他人的帮助,相应的,也要尽自己的力所能及,回馈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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