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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没能打进甲子园的一年。
明明拥有全国最强的打线,拥有天才捕手御幸一也,拥有时速150+的怪物投手降谷晓,居然还是止步于四强赛前,被名不见经传的黑马药师斩落马下。
高野爱好者提及青道,均是道一二句惋惜,随后便兴致勃勃的讨论药师究竟昙花一现还是能够改变西东京御三家统治地位,毕竟能从东京第一左投成宫鸣手下拿到3打席2安打1全垒打成就的打者全国罕见,他们从八分之一决赛开始连遇强敌,一路击败市大三、青道、仙泉,最终惜败于稻城实业。抽到这种地狱难度的对战顺序上辈子怕不是在非洲挖煤的劳工,但这也让药师的实力无可置疑。
至于青道?
谁会去花时间讨论一个地区赛八强,接下来的可是全国大赛甲子园!
成宫鸣在甲子园的投手丘上吸收天地日月之精华的时候,青道的三年级前辈们黯然退役,余下一二年级重新整合队伍向着秋季大会的春甲资格发起冲击。
不是亲身参与的甲子园有什么看的必要吗?
没有。
所以当午餐后磨磨蹭蹭不肯走,待到没第二个人在场再打开电视机观看赛事直播的川上宪史被去而复返取落在食堂的毛巾的御幸一也撞个正着时,才会慌慌张张的像个初次行窃的贼一样心虚到把椅子都撞翻还差点摔倒。
“欸!你小心点!”御幸一也冲过去。
川上宪史赶紧把椅子扶起来,挡在自己身前,免得被抓住检查腿脚有没有受伤:“现在是午休,你小声一点。”
御幸一也看看头上冒虚汗的自家投手,再回头看看正在直播甲子园四分之一决赛的电视机,心中了然,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原来如此,不想被大家发现……”
“别乱想,是国中时期的后辈发line邀请,说今天他会作为先发投手登板我才看的。”川上宪史拿起遥控器把音量调大到能听清的程度,趴在椅背上用羡艳的目光看着电视中四散开奔向自己守备位置的桐青队员,“当初我的志愿学校是桐青来着,只可惜球探说他们签下了低一年级的准太,多招一个右侧投手不是很必要,所以我才选择来青道棒球留学。”
“啊对,nori你是琦玉县出身。”御幸一也居然不走了,大剌剌的杵在那儿跟着一起看直播:“这个就是你的后辈吧?18号啊……和泽村初次进入甲子园时的背号一样呢。”
“和谁?”川上宪史的注意力在电视解说那头,没听清御幸一也的小声嘀咕,施舍点目光过去被他脸上荡漾的笑容瘆得直起鸡皮疙瘩:“御幸你别笑了,真的好恶心啊!”
“哈?”御幸一也的脸还是头一回接收到这种评价。
“看看人家,自己去照照镜子。”川上宪史指着正好给到镜头的桐青捕手,一副目不转睛专心看直播的样子,“虽说换了这副眼镜就是个路人,摆出这幅痴汉笑也太可怕了,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nori!说的太过分了,我比赛时明明很可靠的。”
“只有接球技术可靠而已,引导过于强势完全不考虑投手能不能投的来,难怪丹波学长讨厌你,你也确实比不上克里斯前辈。”
御幸一也怨念的控诉:“nori你怎么回事,自从跟克里斯前辈搭档过一次之后你就变心了。”
“谁让你根本注意不到投手的情绪波动,平时说话不中听就算了,在投手丘上安慰也好夸赞也罢也都不走心,到头来只会说些‘肩膀太僵硬了’、‘球威还不错’之类的话,然后继续配超级难投的刁钻球路。”大概也是憋的狠了,川上宪史吐槽起御幸一也丝毫不留情面,一口气槽了个爽还不给人还嘴的机会:“要看比赛就安静点,不然赶紧走别打扰我。”
“真是任性的家伙,当初泽村克服yips之后可是每一球都能投到我要的位置。”御幸一也完全不觉得自己配球引导方式有问题,连泽村荣纯那个半吊子的棒球小白都能做到的事,少棒出身有着光辉履历还经过高中地狱特训的投手不可能做不到。
幸亏他没把这种话说出口,不然迎接的就不是川上宪史的同情而是暴打了。
“谁?当初你眼巴巴盼着来结果人家压根就没露面的那个小投手?说好的你是人家的梦中情捕他一定会为你来青道呢?”
“……我哪知道那个笨蛋跑哪里去了啊!”
“御幸,你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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