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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当他看到来的是祝英楼时,马文才眸子猛地一缩。
“当初不是说好了,事情结束一拍两散,我家和你再无关系吗?为什么来找我?”
“你以为我愿意上京?”
祝英楼语气讽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吗?祝英台为什么会在太子那边?”
马文才微微一怔。
因为傅异的事情,太子答应傅家会庇护祝英台,所以并没有对外告知祝英台已经到了玄圃园抄书。
就算祝英楼到了京中,也不应该这么快知道祝英台的下落。
但他就是知道了。
他又惊又疑的表情让祝英楼误会了,脸色变得铁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是在刀尖上耍花样,随时有灭族之祸。”
“为了把祝英台摘出去,我们祝家甚至费了那么大周章让她假死,祝家至少得有一个人活着,现在呢?现在你是把她放在了最危险的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马文才淡然道。
“祝英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祝兄又何必这么激动?”
他清楚祝英楼来的目的绝不是和他兴师问罪的,这种兴师问罪的手段不过是想为接下来谈的事情多加层筹码罢了。
“大郎来找我,意欲何为?不妨直说。”
两人都是聪明人,话已至此,点到即止。
祝英楼脸上的颜色又青又白,似是要提出来的事情让他难以启齿又羞于见人,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直说道:
“我家此番损失惨重,钱财倒是其次,三代积累下来的船只损失大半,对他们已经没有了价值。最重要的是,我们由暗棋变为了明棋,这棋已废,所以,你的计谋奏效了,我们确实从这盘棋中脱了身……”
两人都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
以祝英楼的性格,要夸奖马文才智谋过人很是苦难,但他语气如此软和,本身就已经是肯定了马文才的手段。
“这岂不是好事?”
马文才挑眉。
“好事?”
祝英楼语气微微上扬。
“英台被绑架后逃了出去,你们太守府那什么小吏搬来了水军,将来我家传信的使者都抓了去,现在连太子都注意到了我们祝家,硬是召了我上来,要化干戈为玉帛。”
可笑的是那太子还不知道他要维护的人是何等狼子野心,只一心想着不能让他的名誉受损,还要用漕运上贸易的便利补偿他们祝家的损失……
那位就算敢补偿,他难道敢收吗?
就算给了祝家种种便利,还不是要为他敛财?
祝英楼抛开这些腹诽,黑着脸继续说:“我这一入京,褚家的人就找上了我。我家船队损了他们几船的铁,他们愿意从此放弃祝家、永不再提起过去之事,只要我用其他东西来弥补他们的损失……”
听到这里,马文才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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