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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福站在后院屋内,目光如刀刃般锐利,扫视着四周。这里只有栾卓他们,不用担心会有人来偷听。
昏黄的烛光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一个个静止不动的刻在墙上。他们早已换好了衣服,沉默而紧张,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状况。
“按照你们打探回来的消息,这瓦尔汗并没有把言博关押在啱城。”
戚福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敲打着墙壁,发出低沉而回响的笃笃声。
“眼下怕是只有这一个可能。”
一个手下轻声回应。
“我们已经搜查过所有可疑的地点,包括他以前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有去查探。”
“那么,他能去哪里呢?”
戚福眉头紧锁,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
就在此时,彩君的声音如同一缕阳光穿透厚重的阴云。
“阿福,你忘了,自从言博回去之后,一直没有看到言博出来。如果他被关押,那么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他自己的家中。”
戚福的心脏猛地一跳,显然彩君的出现已经不是最重要,他的目光看向摊在桌上的草图上,投向了那座熟悉而又神秘的宅院。
言博的家中,古漫儿——这个言博的女人,为什么没有向他透露这个信息?她的眼神,总是那样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
“栾卓带人前去言博的家。”
戚福的声音不容置疑。
随着他的命令,栾卓带人迅速行动起来,动作迅速而协调。戚福则再次审视了草图一眼,心中暗想:古漫儿,你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瓦尔汗眉头紧蹙,他那双锐利如鹰眼的目光投向了言博家的方向。
回忆起手下人汇报的细节,那所谓的重病父母,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拙劣的幌子。
太阳正从地平线边缘慢慢滑落,云彩如轻纱般飘散,在他快速的马蹄下,景色迅速后退,汗水沾湿了他的衣襟,却冷却不了他心中的怒火。
抵达言博家时,只有漆黑一片。原本该是灯火通明,如今别说是人,看着眼前的黑都让瓦尔汗怒火中烧。
瓦尔汗轻巧地跃下马,把缰绳随意地扔在一边,他的动作带着久经沙场的干练与果断。
推开半掩的院门,瓦尔汗步入院中,摸索着朝着里边而去,几只野鸟惊慌地从草丛中飞起,惊慌啼叫声此起彼伏。
他径直走向古漫儿的屋子,房门虚掩着,手里举着烛火。
瓦尔汗猛地推开门,只见室内一片狼藉,衣物散乱一地,床榻上的被褥还留有人体的余温,显然古漫儿匆忙中逃离,甚至未曾整理行囊。
瓦尔汗冷笑一声,他的目光在屋内梭巡,捕捉到任何可能留下线索的痕迹。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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