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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安几句话问下来,萧元夏哪怕在病中,也从未放弃过民生问题,这一点让她扫清所有困惑和疑虑,更坚信自己没有选错边,看错人。
离开皇子府,当轿子抬到天桥附近却停了下来,白银掀开帘子,轻声解释。
“前面好多人,把路堵着了。”
“去看看怎么回事?”
白银很快回来,在她耳畔低语,她当下面色一变,下了轿子,走入围观人群。
天桥下的街巷,这两天路面破损,本在整修,旁边堆了不少石块。
一个华袍男人以诡异的姿势卧在石块上,脖子微微抬起,脸朝下,一动不动,旁边不远处,还有一匹马,貌似不安地来回踱步。
衙门的人很快把围观群众驱散,唯独不敢挡开秦长安,她稍稍俯下身子,搭了一下此人的脉搏。
“郡主?”总捕快问道。
她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个男人,他四十开外的年纪,个子不高,最喜欢穿金戴银,一身浮夸的华丽……他正是臭名昭著恣意妄为的曲国舅。
但此刻,他再也嚣张不起来,石块尖锐的棱角刺入他的脖子,染上大片新鲜血花。不难想象当时他从马上被摔下,由于巨大惯性往前冲,栽在石块上,脖子上的脉搏被刺穿,来不及挣扎就死了。
他那双常常瞪人的眼睛,此刻也暴突着,好似对这一笔飞来横祸满心怨恨。
“死绝了,搬回去吧。”她直起腰,掏出丝帕擦了擦手。
曲国舅有个皇后姐姐,目中无人,常常当街纵马,惊扰百姓,朝中也有不少人看不惯他的野蛮。
谁能想过他竟然就死在纵马上?也算死得其所?
只是这样一来,画舫沉水一案,就更难找出背后的主使者了。
秦长安的眼底染上一抹凝重,走过那头骏马的时候,却嗅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她狐疑地望了一眼,天桥下没有花草,更没有往来女子,只有几个威武的捕快在办事,哪来的花香?
她驻足,骏马依旧不安地踏着步,喘着粗气,好似很亢奋……
想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她随即转身上了轿子,突然天色转暗,她摸着自己的左腿,冷声说。
“白银,让轿夫快点,又要下雨了。”
一场雨后,想必天桥下的那些血迹,也会被彻底冲刷干净。
曲国舅一死,大快人心。
秦长安前脚刚走入屋子,雷声哄哄,狂风大作,两天连着下两场大雨,在北漠简直是太稀奇了。
天亮后,雨势渐渐小了。
明遥望向面前那紧闭的房门,如今已经是晌午,秦长安向来勤勉,很少散漫懒怠,她也会赖床吗?
床上的女子依旧睡着,只是脸色憔悴,她在梦中烤着火,暖烘烘的火焰让她心生惬意,嘴角漾起一抹笑弧。
张开双臂,她贴着那暖意的来源,小脸蹭了蹭,舒服地叹了口气。
明遥垂眼,望着怀里的女人,抱到她的那一瞬间,让他怀疑他抱到的是个冰块……白银说她每到来月潮的时候就不能出门,整日窝在床上,不许有人打扰。
当她冰凉的秀足贴上他的小腿时候,他不禁下颚绷紧,压下那阵钻入肌肤的寒意,把她抱得更紧。
他的手掌从她微敞的里衣下摆探进,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从手心衍生出来的温暖,化解了她小腹绞痛的不适感。
她睡得更沉了。
明遥眸色渐深。她从来都活力满满,毫不娇弱,充满斗志。
他喜欢的是她一贯生机盎然的模样,宛若剑兰,有着尖锐而耀眼的光芒,就连生气的怒颜也美的惊人。
可是此刻的她,却宛若猫儿窝在他的怀里,绵软无力……似乎连身上的芒刺也全都拔除,就只是一个……。一个女人而已。
他不喜欢一切柔弱的东西,太弱的话,会让他视作废物。
明遥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奇怪的是,正因为她此刻的柔弱和毫不设防,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真切被她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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