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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偏偏是谭菲?这个问题,谭璇不止一次问过陆翊,在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之后,始终无法接受。
电话那边的陆翊面对这个质问,无话可说,他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换回那一点点旧日情分:“你怎样恨我都没关系,随便找一个人嫁了,爷爷和婶婶,还有你六姐都会担心,你实在太不成熟了,把婚姻当成儿戏,你让家里人以后怎么面对大众面对媒体?”
谭璇的头上犹如被一盆冷水浇下,来来往往的商场里,她的脚下连一步都迈不动,电话那边的陆翊如此陌生,她的手颤抖着连手机都握不住:“所以……你是觉得没办法跟我家的家长交代,没法跟我妈和我爷爷交代才来劝我的?”
记起大学室友朱朱的那段话,她忽然什么都想通了,哑着嗓子点头道:“对,也对,你陆翊现在是谭家的女婿,是靳院长的孙女婿,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你,你当然不允许你的人生出一丁点差错。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会告诉爷爷奶奶,会告诉我妈,会和所有谭家人说,我和人领证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不用为我的选择买单,我自己负责到底!”
“陆翊,如果这是你打电话来的目的,那么你已经达到了,现在请你滚开!”
谭璇最后一句咬着牙才能说完,想要挂断电话,手抖得连点上屏幕都不行。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顺势滑出去几米远。
心脏处的痛压得她连呼吸都困难,这个世界上绝不会有心平气和的分手,如果有,那是因为爱得不够深伤得不够重,否则终会在某个时刻一齐爆发,将过往烧得片甲不留。
陆翊只用简短的几句话,就把过去的五年毁了个干净,果然如刚才李琳达说的那样,被分手的那一个才会念念不忘。
刽子手早已抽刀离去,伤口却一直留在那,无法缝合。
谭璇忽地捂上眼睛,在原地蹲了下来,脑海中的吵闹声不断,她看见血从一双眼睛流出来,惨叫声压迫着她的神经。
“这位小姐,你没事吗?”
忽地有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谭璇的肩膀,谭璇正处于自我防范中,一把将那人的胳膊扭住,一个过肩摔压在了地上。
“神经病啊?她干嘛呢?”
“打架了!我的天哪!”
“快躲开,这女的有毛病啊?”
“……”
有人尖叫,有人避让,有人在谭璇的膝盖下面发声:“这位小姐,你……你不至于吧?我只是想把手机还给你……”
谭璇听到那人说话,看到他将另一只手反抬起来,手上拿着她刚才掉的手机。
江宁广场这地方最繁华,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有人甚至拿出手机正在拍照、摄像,谭璇忙松了手,退后一步:“对不起,对不起……”
“嘶——”那男人终于能站起来,足足比谭璇高了一个头,他扭了扭自己的胳膊和肩膀,转过脸来正视谭璇,一双温和含情的眼睛却没有多少指责和不满,反而笑道:“小姐,你的自我防范意识很强啊,防狼术也很专业,练过跆拳道?”
谭璇尴尬极了,那男人穿一身浅色休闲西装,刚刚被谭璇过肩摔时,衣服与地面亲密接触,地上有不知道谁吃过的口香糖,不偏不倚就黏在他的膝盖上。
“对不起……”谭璇忙拿出纸巾给他摘下来,可口香糖粘性太好,怎么弄还是有点灰色的胶状物贴在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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