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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了这种奇妙情绪的井伊直虎,除了气质森冷之外,更生出一种令人莫敢仰视的慷慨。
但越后之龙长尾辉虎并不是普通人,她骑着放生月毛接近了直虎:
“你愿意相信我吗?”
直虎扭过头来,神情里满是疑惑不解。
“你愿意像相信成政那样……相信我吗?”
直虎扭过头去注视着前方,并不回答。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怎么可能不相信佐佐成政,可就是这个佐佐成政,竟然两次在生死关头弃她而去……但她不相信佐佐成政吗?
不……她无比地信赖着成政,在瓶尻山口突围之后的几十个夜晚里,她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佐佐成政,她甚至希望成政再来骗她一次,也好过从此不再相见。
可是……她又怎么可能像相信成政那样相信长尾辉虎呢?
成政是长尾辉虎的骑士不假,可是直虎只是佐佐成政的骑士啊!
“跟在我身后!这一战……请务必要活下去!请相信我!”
长尾辉虎吼出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已经骑着放生月毛超过了一个马头,奔到了直虎的前面。
直虎对辉虎的话很不理解……恍惚之间,他们已到了北条军的阵前了。
“车悬!”
景虎姐的声音再次响起,处在龙头位置的骑士们立刻变阵,手持两间长枪的骑马武士冲在了最前面,第二排、第三排的骑马武士则是从背囊中抽出了长达三尺的投枪。
只是眨眼的功夫,第一排的枪骑兵已经端起了他们的长枪,第二排、第三排的骑马武士则是猛地掷出了手中的投枪,霎时间一片更甚于足轻枪阵的枪林遮蔽了日光,扑哧扑哧地刺入了足轻们的身躯。
两军尚未接触,防守方的防御阵线已被打得没了士气,仅具其形!
然而同伴们的哀嚎声刚刚响起,越后骑马武士的长枪竟已到了!
有幸在投枪阵中存活的前排足轻只觉喉咙一凉,一股热流便涌进了食道和气管,他们窒息地捂住了自己的咽喉,不可思议地望向骑马武士们的两间长枪,纷纷跪倒在尸体堆中……
他们亦很想哀嚎出来,但他们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枪骑兵一击即退,方才掷出了投枪的骑马武士则是端起小圆盾、举起太刀冲进了早已没了阵型的足轻阵中,与方才的枪骑士们一样,他们亦是用一个斜斜的角度冲杀进去。
整个越后骑马队犹如一条张牙舞爪地翻滚着的巨龙,又像是一个巨大的、拉长变形了的车轮,在北条军中肆意杀戮、滚来滚去。
一时间……哀鸿遍野,尸首遍地,北条军右翼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成田泰季更是在与井伊直虎的第一个照面,被直虎用长枪击杀,又被随后的一个骑马武士用太刀砍飞了头颅,他的尸体被随后而来的战马踏成了一团肉泥,他的头颅却在阵中滚来滚去,早已面目模糊,再难分辨。
北条军这一只巨鹤被咬碎了翅尖,痛感立刻就传遍了整个大阵,右侧的翅膀拼命地来回扑打着,企图从巨龙的口中逃生,但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
很快地……左边的翅膀也扇动起来,在氏政的命令下,左翼的豪族军队们迅速来援,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所谓“援助”,其实只不过是氏政欺骗他们的把戏而已!
北条氏政的中军……亦是动了。
甫一看到长尾军摆出那样的阵势,氏政就明白今天是绝不可能赢的了。
据说……长尾景虎在去年年初的冬天,仅仅用500骑马武士,就击溃了会津之雄芦名盛氏的六千大军。
氏政听说……在那次战役中,长尾景虎用的就是这种“车悬”阵!
眼下长尾军的骑马队已有了足足一千人,无论是数量和是组织训练度,都与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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