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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熄灭,满室幽黑寂静,只能听到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灼得人耳根发烫。
温鹤绵原本的睡意立马被驱散,在火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整个人僵硬得不敢动,眼睫颤颤,声音细听上去有几分咬牙切齿:“……谢琅!”
温鹤绵不是傻子,虽然早在之前亲密的亲吻中直面了谢琅对她的欲望,可那终究是止于表层的,与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嘴上说着等她回应,实际上动作比谁都还过分。
谢琅却仍然不说话,深如寒潭的目光紧锁着怀中人。
头好像又开始痛起来了,难以消退的欲望中夹杂着兴奋,让他清晰地认识到,他很想要眼前这个人,让她永远和自己绑定在一起。
可仅有的理智又在劝阻他,说这样是不对的,温鹤绵不会原谅一个强迫她的人,哪怕是他也不行。
在灼热黏腻的气氛中,温鹤绵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头又开始痛了?”
谢琅这毛病是不定时的,只是温鹤绵回来后心情好多了,连带着发作的次数也少了,基本上到了可以克制的程度。
这是她第二次见谢琅发病,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
谢琅的回应是叼着她的耳垂轻轻厮磨。
手也开始不太安分地游走在她的腰间,手上温度很烫,像团火似的,灼烧得温鹤绵几乎快呼吸困难。
除了贪恋外,她还从中觉出了更加混沌幽暗的欲望。
这头狼崽子,从一开始就是奔着把她吞吃入腹去的。
“说话!”
直到谢琅开始试探性地解她的衣带,温鹤绵才猛然惊醒。
她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正正卡着,使了劲,即便是他也暂时动弹不得。
不想被外面守着的护卫听见动静,温鹤绵压着声音:“陛下,我知道你还有神智在,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温鹤绵认真反思过自己,也在渐渐接受谢琅喜欢自己、自己亦对他有不同的感情,进度一下子跨太快,她有点受不住。
谢琅果真停住,哑着声音问:“太傅怕我?”
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中压抑着痛意。
温鹤绵缓缓一顿:“……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
成熟版的狼崽子还是乖巧,就是不如从前听话,老是曲解她的意思。
“这很稀罕吗?”
谢琅从她手中挣脱出来,改为握住她的手,那截皓腕纤细,玉似的,能被自己完全圈住。
“含霜,这不能怪我。”谢琅小声且带着祈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不是小孩了,对你有渴求,是很正常的。你不知道吗?你没有想过吗?”
发病的时候,会将他心中的渴求无限放大,谢琅以为,经过上一次,温鹤绵就该想通的。
“我心悦你,自然会想要你。”
谢琅声音放得很轻很轻:“我拦不住你,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现在把我赶出去,我不会伤心,也不会痛的。”
与可怜的话语形成对比的,是青年身上逐渐攀升的温度。
半晌后,温鹤绵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你看我舍得吗?”
如果要赶,那么最初就不会给谢琅上床的机会。
谢琅闻言,眼底骤然浮现出狂喜之色,想要肆无忌惮地做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怜惜地在她后颈上吻了吻。
声音中透出股愉悦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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